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才一起用了晚膳。 用过晚膳后,又各自洗沐。 陆时寒照常先洗好,索性坐在外间的书案前处理杂务。 沈扶雪则是过了好一会儿才洗完,她让云枝帮她绞了头发,绞好头发后,沈扶雪就有些困了。 今天她为了送陆时寒出门,起的有些早了,这会儿可不是会困倦。 若是往常,沈扶雪早就躺下睡了。 只不过今儿也不知怎么了,沈扶雪总觉得上裳不舒服,她便想着换一件上裳。 沈扶雪只好道:“云枝,你帮我取一件干净的上裳过来。” 过了一会儿,沈扶雪听到了脚步声,结果她转过头,却发现来人是陆时寒。 沈扶雪疑惑:“云枝呢?” 陆时寒坐到榻边:“云枝她们一早就出去了。” 家里的两个主子一向都喜欢素净,屋里的丫鬟都是知道的,她们平日没什么事也不会打扰两个主子,尤其是在晚上的时候,是以云枝一早便出去了。 陆时寒手上拿着件上裳:“我帮你换。” 沈扶雪怔松了一下。 然后道:“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陆时寒却挑开了沈扶雪的衣带:“无妨。” 陆时寒本意确实只是想帮沈扶雪换件上裳。 可脱下上裳后,事情却有些变了味道。 陆时寒把沈扶雪抵在榻上:“浓浓,你养好了吗?” 陆时寒的呼吸声扑在沈扶雪脸侧。 沈扶雪的脸泛上了红晕,她知道陆时寒是在问什么—— 养好了,其实一早便养好了。 不过陆时寒一直顾忌着她的身子,一直没碰她。 沈扶雪虽然性子软绵绵的,但却不是个扭扭捏捏的,她一旦决定的事,亦不会反悔。 沈扶雪点头:“好了呀,夫君,你可以继续的……” 陆时寒待她这么好,她病了也一直不嫌厌烦地照顾她,还给她带她最喜欢的糖。 陆时寒为她做了这么多,她当然也要回报陆时寒。 既然陆时寒喜欢那档子事,那就由着他吧。 就当是给陆时寒的一个奖励,沈扶雪晕乎乎地想着。 只不过,事情没有那么顺利。 毕竟之前只有新婚那晚的经验,这次颇有些费力。 沈扶雪有些受不住,泪眼朦胧的,眼尾挂着几滴泪。 陆时寒惯来不忍心伤害沈扶雪,便想着停下。 沈扶雪看出了陆时寒心中所想,她抬眼看着陆时寒,声音又低又软,像是棉花团一样,娇娇的:“没关系的,夫君,我吃的下的……” 天真又纯稚的小娘子,在床帐间无辜地说出了这样的话。 可就算如此,小娘子的眉眼间依旧一派天真无辜,只是眼尾处微微泛了红,似是全然不解她说出的话,有多么勾人。 对男人来说,又意味着什么。 怕是没有男人能抵住小妻子这样的话。 陆时寒亦如此。 沈扶雪正懵懵着呢,忽然发现陆时寒像是变了人一样,变的极有侵略性。 陆时寒的眸色深重至极,像是一汪深重的湖水,她根本看不透。 陆时寒彻底失去了理智。 更鼓迟迟,夜半而寂。 屋里的动静才逐渐停歇下来。 沈扶雪的雪腮上全是泪,迷迷蒙蒙的,像是被骤风打过的海棠,开到几近荼蘼的样子。 沈扶雪看着昏暗的床帐。 她忍不住想,唔,今天好像比新婚那晚还要久……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