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袋,将祁瑶挖来的一勺接入袋中,一铲勺就是一包的量,再用手压式封口机进行密封,就是长条形的炒面小包了。 然后她拿出黑红蓝三色的马克笔,在表面轻画“一”字,作为三种口味的标记。 她手脚麻利,跟祁瑶配合默契,没多久,三个塑料方篮里面就堆起了一条条炒面小包,附近的流浪者早就被猪油香味引出了馋虫,见她俩做得差不多了,有人好奇地凑了过来。 “这个好吃吗?怎么卖的?” “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你们哪来的猪油啊?” “香倒是挺香的,但是要配水吃吧?” 确实,这东西得配水吃,干吃的话很难下咽。 钱蓁蓁选它的原因有三: 一,制作简单,食材普通,不会太过引人注目。 二,这里不适合售卖以前那些食物,不如抓紧时间做些便携小食包,完成20位客人的交易目标。 三,这里每天都有药车过来,虽然药汤是假的,但也算一种饮用水,正好配着炒面食用。 而且她还有另外的打算。 钱蓁蓁摆出菜单板,当着围观流浪者的面,询问早就望眼欲穿的李大叔:“大叔,作为炒面的试吃员,你想吃哪种口味的?” 李大叔擦了擦嘴,把自己的不锈钢小盆搁在地上,兴奋地搓手:“来个辣口的吧!” “好。”钱蓁蓁撕开炒面小包,倒进了他的小盆,又从从煮沸的锅子里盛出一勺开水,冲入炒面之中。 滚烫的开水与辛香的辣面粉碰撞在一起,腾腾热气弥漫开来,被风一吹,卷着浓烈的辣味,顿时涌进了很多人的口鼻。 在这里病了那么久,自己的食物都吃光了,那帮守卫又做不了什么好吃的东西,大家嘴里都淡得要命,就想来点重口味的刺激一下味蕾。 李大叔从包里摸出一枚铁牌,接过钱蓁蓁递来的消毒湿巾擦了擦,当作汤勺在小盆里面搅拌片刻,搅成了红白相间的浓稠面糊汤。 他端起小盆,也不怕烫,呼哧呼哧地喝起来,几乎是暴风卷残云,没多久就喝完了一盆,还捂着肚子打了个饱嗝。 旁边的人问他:“怎么样,好吃吗?” 李大叔意犹未尽,舔了舔嘴边带着辣味的面糊,连连点头道:“挺好吃的,面粉炒得很香,粉质也细腻,喝下去的时候不像谷片那样扎喉咙,嗯……胃里也暖洋洋的很舒服,感觉手脚都有力气了。” “真的假的?”有人斜眼过来,“你该不会是托吧?” 李大叔这就不服气了,“有必要吗?我也没说她这炒面赛过红烧肉啊,咱们现在除了药车卖的食物,哪还能弄到吃的?你不信的话就买一包试试呗。” 话音落下,他也懒得继续辩解,拿过自己的水壶,用药汤冲了小盆,把粘在盆底的面糊也喝掉了。 就在他们说话的时候,已经有人购买尝鲜了,“小姑娘,来五包!” “请稍等。”钱蓁蓁摸出一个保温水瓶,让祁瑶将锅里烧开的开水倒进去,然后告诉面前的客人:“买10包的话,我会给出一张取水凭证,先生你想用热水冲调面糊的话,可以随时到我这里来倒热水,就不用喝冷掉的药汤了。” 一些流浪者眼眸亮起,觉得她的提议非常不错,那个摸出贝壳货券的客人大手一挥,“那就来十包吧!” 这是大方豪气的客人,也有谨慎精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