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啊。” 向东:“……”说的也是呢,妈得。 凤梨拆开一包虾条,咔滋咔滋地吃着:“东哥,你谈恋爱吧,爱情转移大法好。” 向东不置可否,谈个屁恋爱,纯炮都不打了,没心思,累,烦。 凤梨咬着虾条回头看后座,闻着狗粮的香味说:“好配啊。” 向东开着车,头顶冒青烟:“再说一个字,老子打断你的腿,卸掉你的胳膊把你丢下车!” “怎么只抱着不亲啊,亲上去,亲上去……” 凤梨继续吃狗粮,嘴里嘀嘀咕咕,兴奋得两眼泛光,犹如看基情片直播。 向东后槽牙都快咬碎了,这死梨子果然站到敌方那边去了,叛徒! 后半程一路风平浪静。 陈仰不知道朝简握过他的手,抱过他,还拍了合照。向东自己不透露,也不准凤梨说一个字。 凤梨多少能猜到东哥的想法,就是打落牙齿和血吞。 这个道理很简单。如果陈仰讨厌朝简,那让他知道对方的行为,就会加深他内心的排斥和厌恶,恨不得把被碰过的地方撮掉一层皮。 可陈仰显然不但不讨厌,还很依赖,而且不是有意识的,是无意识的,很自然的亲近。那要是透露后座的事,就是给他们制造暧昧的气泡。 所以东哥坚守情敌的立场跟岗位,绝不助攻。 凤梨吸溜棒棒糖,根据他这些年的观察,往东哥身边凑的大多是小姑娘跟贵妇,只有少数小零们。 东哥从外形到性格都很钢铁直男,要是他对外说自己是gay,别人会当笑话听。 可他就是gay。 凤梨前不久听说十年前东哥谈过一个对象,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小混混,没钱没势,他会骑自行车带对象逛东街,五颜六色的野花瓣飘了一路。 对象黄了就成了旧相好,初恋。 东哥这段恋情知道的人不多,凤梨初次听的时候差点惊掉下巴。因为在那之前,他了解的东哥只谈性不谈情。 凤梨觉得东哥对陈仰不是那种纯粹炙热的爱恋,喜欢是有的,特殊对待也是真的,但欲望占比较大,其次是……既然白菜要被猪拱了,那我要抢第一口,吃最热乎的。大概就是这种心理。 不过东哥低估了对手猪的实力,那是绿茶啊,元老级的。 车停在休息站,凤梨看到陈仰下了车,朝简坐在这里,皱着眉头说腿疼,十分难受的样子。然后陈仰就紧张地弯腰拉朝简,被他半搂半抱都没意识到。 东哥在一旁干瞪眼,他就像一台冰冷冷的人形打假机器,随时都要在朝简身上钉个大大的戳“假”。 凤梨摇摇头,我家东哥真是好惨一男的。 . 下午一点多,槟城。 陈仰抵达酒店,撂下行李箱跟背包就往床上一躺,浑身骨头犯懒,不想动弹。 朝简收了收耳机线,从行李箱里拿出便捷水壶,水杯,茶叶。 陈仰眯着眼看他操作:“我是第一次住酒店。” “嗯。”朝简又翻出香炉,点燃熏香。 陈仰挠挠脸,他和朝简同居半年了,现在两人开了一个房间,他却有种难以形容的拘谨感。 就像是头一回跟着男友出来开房的…… 陈仰刷地跑进卫生间,哗啦哗啦洗了好一会脸才出来,笑着说:“这酒店五星级的,看起来……” 朝简停下扇青烟的动作:“你跟我没话说了?” 陈仰的笑意凝了凝:“不是啊。” “那你为什么硬找话题?”朝简把香炉往桌子里面一推,冷眼道。 陈仰哑然,他避开朝简的视线:“我是尴尬。” 朝简一步步走向他,目光深暗不明:“你尴尬什么?” 陈仰后退点:“你知道的。” 朝简逼近:“我不知道。” 陈仰再退,绷紧的汗湿背脊撞上墙壁,他举起双手作投降状:“弟弟,别玩哥哥了。” “我玩了吗?哥哥。”朝简盯着他,一字一顿。 陈仰处理不了这样的情况,陌生的很,他僵着,全身的血往脸上涌。 “砰砰砰!” 拍门声突如其来,陈仰立马往门口跑,衣角被拉住了,他的身形被迫停滞,脸上的躁意又攀上去一个高度。 在陈仰的记忆里,朝简拉他衣角的次数超过了两次,具体几次他忘了,但只有这次他的反应很大,他打了一下。 “啪”一声响后,房里一片死寂。 陈仰那一下没用多大力道,指尖却麻麻的:“你松手,我去开门。” 朝简松开陈仰的衣角,神色平淡地揉了揉被打的手背,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把脑袋低垂了下来。 陈仰看了眼近在咫尺的小揪揪,他别开眼,几秒后又去看,最后实在是忍不住了,伸手摸了摸。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