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现了?” 哑巴脸色发白的点头。 陈仰跟朝简对视,眼神询问:你有没有听见? 朝简:没有。 孙一行抱紧公文包,说好胆子小的文青坐了起来,冯老睡醒了,向东掐掉了烟,脚边又多了一个烟头。 哪来的金属被敲的声音,他们什么也没听见。 陈仰温和的对哑巴说:“我们都在,你试着找找方位? 哑巴往二楼看。 就在陈仰几人认为是在二楼候车室的时候,哑巴又往一楼看,上下来回的看。 过了会,哑巴抖着手在便利贴上写字。 【我确定不出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尽力了。】 小姑娘很气馁,没有帮到大家。 “没事。”陈仰说,“还在敲吗?” 【没有了,每次都是持续8分钟。】 “你还记了?” 【第一次我很慌,没有记,第二次记的,刚才也是那个时间。】 有明确的时间,8分钟,数字,8。 物体不明确,只知道是金属。 陈仰在手机备忘录上写下来,屈着腿趴下来,画家还有两个多小时就下班了。 . 早上6点,画家结束了通宵执勤的工作,制服还在他身上穿着,他了无生气,就跟一具站着的尸体似的。 眼珠颤一下,人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 胸口还有起伏。 完美诠释了什么叫活着不如死了。 安慰的话大家都没说,让画家一个人静静。 上午风平浪静,陈仰是晚上的车,发车开始倒计时了,他时不时的去看安检机,对方也跟死了一样。 “陈仰,我本来不慌,你这么看,我都要得心脏病了。” 向东看陈仰旁边的少年,本来想说什么他忘了,下意识接着来一句:“不知道管管?!” 说完就转过去抽自己大嘴巴子。 再不离开这破车站,他就要变成神经病了。 陈仰听见了向东的巴掌声,古怪道:“你打自己干什么?” “不重要。”向东说,“你今天小心点,鬼会放大招把你带走。” 陈仰的感受跟昨晚没多大区别。 只是朝简的气色差了很多,冷白的脸成了苍白,唇都有点灰青,他知道对方这样是因为自己。 朝简的阳气也快没了。 陈仰担心又没别的办法,只能做做祷告,让天上的妹妹保佑他们。 . 一点10分,t57开始检票。 第一候车室的八人分散着坐,没有一个挨一个。 冯老跟哑巴要上车了。 检票时间是十分钟,他们没有急急忙忙去站台,很慎重的回忆t57相关,看看有没有漏掉什么可能会让他们上车失败的细节。 向东两条腿都放在椅子上面,胳膊挂在椅背上,坐姿别扭的装酷:“这次要不要挨着?” 文青吹口香糖:“不需要。” “看车门。” 陈仰保守的说,“上一个车次3291的车门宽度变了,刚好够两个人并排,就是在提醒上车的乘客。” “这次是正常宽度就不用。” 向东倏地跳下椅子,几个大步冲到文青那:“你真不是这班?” 文青被口香糖糊脸,他慢悠悠舔着口香糖卷嘴里:“说的什么话呢,我要是这班,我就该跟老头站一块,怎么还会坐在这里。” 向东看他那截舌头,想给拽了:“靠,你吃个口香糖,能别这么恶心吗?”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污者见……”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