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灭的架势。 这一笑灿若晨星, 让他的清冷自持中多了几丝岸芷汀兰的儒雅。 翠桃原本那算计和攀附的打算里又多了几分倾慕。 想起黄如晦打着包票: “男人不就□□那二两东西吗?皇帝也不例外!见着美人还有不睡的道理?” 她咬唇,轻轻扯下自己的外裳—— 却听一声冷冷的声音:“来人。” 侍卫们忙冲进来。 门栓一头雾水紧随其后。 他纳闷呢,这不是伺候司寝吗? 没想到进门立刻了然: 那位宫娥站在当地,身上不着寸缕。 这……这! “官家,官家!求官家垂怜。” 翠桃未曾想过自己是这么个结局,她慌得求情。 可那适才还冲她笑的龙颜上全是阴鸷。 他声音冰冷:“押下去宫规处置。” 连愤怒都不屑给她。 似乎她只是一粒灰,掸掉便是。 翠桃还想哭嚷,却很快被侍卫们堵住嘴拉了下去。 门栓哆哆嗦嗦跪下:“官家恕罪,臣,奴才不知啊。” 朔绛转了转手里的扳指,眼神晦暗不明:“自己去领罚。” 门栓千恩万谢磕完头跪安。 朔绛一人坐在殿内。 攀龙附凤心思叵测的女子见多了, 可这个让他动怒了。 究其根本,是她说出了那句“官家在等人”。 他自从上位后一向喜怒形于色。 没想到连一个宫娥都能瞧出来吗? 朔绛起身,走到一人高的铜镜前。 盯着镜里自己的眼睛出神。 没记错的话, 听见有人进门那一刻他真真切切的欣喜和期待。 可他适才真的将期待和欣喜挂在脸上了吗? 朔绛垂眸,复杂的情绪被敛在密实睫毛下。 ** 金枝吃了几口饭就住了筷子。 她不自觉想到正殿那里。 今晚是哪个女官呢? 再想到女官服侍官家入寝。 朔绛这厮好享受啊。 怪不得从前那么喜欢明月, 还床前明月光? 说不定跟明月早就有了什么了。 天天那举着那,那……驴鞭对着女官。 我呸! 色坯!! 真不害臊!!! 现在又要祸害别的宫娥。 金枝放下了鹌鹑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