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傅西辞的目光里,她大概读出了“这种事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她干咳了一声,“初中生物,怎么你没学过吗?” 这一段初中生物次次满分的傅西辞还真没学过。 两个人又对视片刻。 鼻血止住了,傅西辞起身去浴室处理血迹,总算是结束了这次史诗级尴尬的对话。 舒妤呼出一口气。 好在,不是癌症,她不用当小寡妇。 补阳的那些食材都是她在网上百度来的,她就抄了一份名单给主厨,她是贵客,单独让主厨按照食材来做菜还是轻而易举的。 于是,就有了每天不重样的大补汤。 傅西辞清理好血迹,又冲洗了澡,再出来时,舒妤已经躺在床上玩手机了,见着他出来,就将手机给关掉,拿去充电。 她侧着身,单手撑着脑袋,被子从她肩上滑落,只盖到腰边。 “好了吗?”舒妤问。 “好了。”傅西辞一板一眼回答。 舒妤抬手,将一边的长发往身后撩,挽到了而后,确保能露出脸跟脖颈,她眨了下眼,“对不起啊,我下次注意点。” 她眼睛都快眨的抽筋了,声音是刻意放软后的小情小义。 再加上都补的流鼻血的血气方刚,不发生点什么,都匪夷所思了。 傅西辞擦了下头发,迟迟没有要过来的意思。 舒妤手都撑的发酸了,眼看着要坚持不下去了,她只能再接再厉,声音比刚才还要造作的叫他,“傅总,还不睡吗?” 这已经够明显了吧? 这要是还看不懂,建议眼睛就捐了,留给有需要的人。 傅西辞偏过头,跟她对视一眼,几秒后,走过来。 舒妤忍不住小幅度的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分明是她存着心钓鱼,正到了鱼上钩收线的时候,她开始紧张了。 属于傅西辞冷杉的味道靠近了。 她连呼吸都放慢了。 微微仰着脸时,灯“啪”的一下关掉了,长时间适应了光明的眼睛,瞬间就陷入了无边的黑暗,本能的,其他的感官变得格外灵敏。 舒妤听到掀开被子的声音,闻到冷杉味铺天盖地席卷而来。 她静静的等着下一秒。 可时间过去好几秒,傅西辞直接躺在她身边了,然后,再无任务动作。 就这样? 舒妤一时难以置信。 “不睡吗?”傅西辞像是块木头,问。 “睡。”咬牙切齿的。 要躺下时大又总觉得不甘心,又因为一片黑,想出了现在为非作歹也看不见她的脸那她就不算丢脸的逻辑,她主动钻到了傅西辞的怀里,趴在他胸口上。 刚躺下去,就想起来了,全身都冷冰冰的,那像是个活人。 石头……不,冰雕成精吧。 内心吐槽一阵,她还是小小声道:“我没有别的意思啊,我是觉得你今天都流鼻血了,要是不做点什么,是不是对身体不好啊。” 她着重强调了后半句话,一副“我这可都是为你好”的意思。 舒妤从小就养的娇气,自己有爱漂亮,将自己养的细皮嫩肉的,全身软的像是没骨头一样。 如果说没半点想法,是自欺欺人。 但,傅西辞知道她做这些的目的是什么,那股燥意就被压下去了。 舒妤没有得到他的反应,又抬头凑过来一点,问:“傅西辞你不说话是睡着了吗?” “嗯。” 傅西辞胡乱应答一句。 就在舒妤还想说话时,感觉到脑袋被一只大手给摁住了,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摁进了被子里,连头的那种。 “睡了,你好吵。” “???” 我都这样了,你觉得我吵,到底是她不行还是他不行? 舒妤毛脑子都是问号在暴走,在想他到底行不行时还想到了前几天晚上还说不嫌自己吵,现在就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