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破城池,所向披靡。 杜薇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了他的身上。几次想要强行挣脱开,却因为瞥见他眼底的那抹脆弱而克制住了。 终于,风暮寒松开手。 杜薇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心中懊恼刚才居然会忘记呼吸。 看着她因难堪而微红的面颊,风暮寒的唇角挑起一丝戏谑的弧线,那正是她所熟悉的,他贯有的表情。 霸道而又任性,果然有钱人就是拽!杜薇心中愤愤不平。 突然风暮寒的目光落在她的右手上,白色的棉布带着浓重的药味。 青衣!风暮寒低喝道,声音暗哑得让她吃惊,明明跟白天在太守府见到他时只隔了几个时辰,怎么就一下子衰弱成这般模样? 属下在!尽管风暮寒的声音极微弱,但候在外面的青衣还是立即进了屋子,看也不看满地的瓷器碎片,直接跪了下去。 风暮寒侧过身子盯着他,本世子的话你是否还记得? 青衣低垂着头。属下记得! 风暮寒深深蹙起双眉,那便休怪本世子无情了。话音刚落,地上的青瓷碎片如地震一般,簌簌作响。转眼间向着青衣激射而出。 青衣跪在那里毫无防备,直接被击,身子晃了几晃,最终以手撑住地面稳住身形,可是嘴角却隐隐溢出血来,滴滴答答的往下落。 杜薇惊得瞪圆了双目,这是怎么回事?难道风暮寒要杀了青衣? 青衣的头垂得更低,属下有违世子之命,罪该如此,世子爷休要动气,属下自己动手便是。说着伸手去抽腰后的长剑。 杜薇转头去看**上的风暮寒,不是吧?这是要玩真的?让青衣自裁谢罪?难道就因为青衣擅自将她带过来了? 风暮寒的侧脸隐没烛光的阴影里,她看不清他脸上的神情,唯有那双狭长的凤目散发出骇人的寒意。 等一下!杜薇猛地扑上前抓住青衣手中的长剑,可是青衣力量极大,她根本拉不住,眼看青衣就要将长剑横在颈下。 这回她真的急了,纵然此事与她无关,可是她绝不忍见青衣就这么死在她的眼前。她扑上去,双手却抓在了锋利的剑刃上,转眼间双手便被割开了两道血口子。 杜小姐!青衣大惊失色,手上的力道便减轻了几分。 杜薇趁机一把抓住剑柄将其夺下,可是却因为动作过猛而触到了手上的那些伤口,疼的倒吸一口冷气。 她手上那抹刺目的鲜红,让风暮寒的气息一滞,本世子惩戒下属,你还是不要干涉的好。 如果说刚才杜薇是对此感到惊慌,那么现在她已经转为了愤怒。 风暮寒!你好大的威风!她就像只炸了毛的小动物,对着南王世子吼道,就算青衣违背了你的命令,也是为了你这个主子,你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让他自裁谢罪? 青衣只惊得目瞪口呆,他自幼便跟着南王世子,长这么大也从来没见过,有人竟然敢当面这么教训自己的主子。 风暮寒不断的咳,眼睛却死死的瞪着杜薇,像是要把她拆骨入腹一般。 青衣跪在那里不知所措,杜薇却突然吩咐他道,你去外面看看崔药师的药熬好没有,要是好了就快点让他送进来。 青衣犹豫着 杜薇跺脚怒道:还不快去! 青衣又将目光投向**榻上的风暮寒,却见南王世子眼中虽有寒意,但却不似以前散发出凌厉的杀意。 是青衣低声道,垂头向后退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