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头,向童心伸出了手。 “谢谢!易先生回国之后,一定要去济城,给我和子仁一个招待你的机会。”童心跟他握了握手,客气地说。 “一定!那我就不远送了,保重!”易中看着康子仁和童心说。 “好!再见!” 易中点点头,轮椅刚往前一点正要拐弯,舒一曼的轮椅同时也往前移动了一点,两个人都没来得及控制住,轮椅前面的踏板“嘭”碰了一下。 轮椅一震,舒一曼覆在腿上的毯子滑了下去。 舒一曼下意识地正要去捡,易中已经弯腰帮她捡了起来,并顺手将毯子给她重新盖在了腿上,“不好意思,易某莽撞了!” “没,没事......谢,谢谢!”舒一曼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心跳加速,说话不由地结巴起来。 这个男人,身上有一股很清冽的古龙水的味道,很清爽很好闻。 而他,不是是也该黑道的老大吗?不是一个手上沾满鲜血的人吗?不是应该是一个狠毒冷厉的人吗? 居然......居然有如此体贴的时候,根本不像传说中的那样。 舒一曼腹诽间,陆文梦已经推着她,和众人一起向医院外面走去。 她不由地回眸看了一眼,轮椅上的男人给了她一个落寞却挺得直直的背影。 去机场送康子仁的,还是他的朋友dave,一辆面包车把一行人一起送到了肯尼迪国际机场。 一路上,舒一鸣一直垂眸紧紧抱着怀里的东西,像是捧着全世界最珍贵的东西,小心翼翼,格外谨慎。 康子仁坐在他的旁边,看着他的手在杨雪的骨灰盒上不停地摩挲,而他的脸上,自始至终都是一片冷色,一次次抬手在他腿上按了按,以示安慰。 面无表情,活像戴了一副冰冷的面具。 没有人能体会他的心情。 自责,自责,自责......自责胜过了所有失恋带来的伤痛。 若不是他要把杨雪带回来,她现在,一定还在巴黎活得自由自在......即使经常搬家还工作又如何,只要能活着,比什么都好...... 几日前,他们还一起坐飞机从巴黎回来,这转眼间,又要一起坐飞机回国......可是,竟然是以这样的方式。 ...... 到了机场,康子仁和dave道别之后,就同大家一起进了候机厅。 李博超和张龙去办手续,舒一曼陆文梦无声地陪着舒一鸣在排椅上坐了下来。 童心看了一眼舒一鸣,无奈又心疼地看了一眼康子仁,“一鸣跟易先生,都是可怜的人。对了,庄了夫人的情况怎么样了?” “还没醒来。”康子仁刚答了一句,手机响了起来,他拿出来一看,竟然是自己的导师麦克教授打来的。 “老师打来的,等我。”康子仁对童心说了一句,转身去接了电话。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