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霄启点头,“是。” 我瞪了他一眼,说:“去你的,我跟他说,照顾你是应该的。” 左一喏扬声,“这才是我嫂子。” 第二日,午饭后,轻舟来了,同时来的还有左池。 轻舟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一袭米白色连衣裙,脸上的妆容要多厚有多厚,她假模假式地说:“这是怎么了,怎么就出了车祸,要我说父子间哪有什么深仇大恨,都这么多年了,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也早该过去了。” “出去!”左霄启沉声道。 左一喏蹭的一下站起来,三步并做两步走到轻舟面前,板着一张俏脸,怒声道,“听到没有,我哥哥叫你出去,带上你和你的野种滚出去。” 轻舟抬手推了左一喏一把,“左池是立强的儿子,你才是野种。” 左霄启顺手抄起床头柜的烟灰缸朝着轻舟砸去,“滚!” 轻舟一个侧身,烟灰缸掉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随即滚落了一地的玻璃渣子。 我起身走到轻舟面前,嘴角轻扬着鄙夷,“姐姐,我老公请你出去。” 轻舟冷笑一声,拉过左池的手,“去问问你哥哥身体好些没,告诉你哥哥,你爸爸说有时间就来看他。” 她一边说着,一边拉着左池的手就要朝着左霄启的病床走去,我和左一喏一左一右同时拦住他们。 “我哥哥叫你滚,你没有听见吗?”左一喏怒声道,“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我笑了笑,“姐姐,你还是走吧……” 轻舟顿住脚步,笑的像个胜利者一般,“这是何必呢,我也是来看看霄启,左池是你们的弟弟,来看看哥哥也是应该的,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 轻舟的话又触怒了左霄启,左霄启掀开被子就要下床,我赶紧上前扶着他,“你身体不好,别这样。” 轻舟则继续说着:“我也没说错什么呀,你看你还生气了,我好心好意来看看你,你们,这,这……” 她手指指了指我和左霄启又指向了左一喏,轻舟手指放下的瞬间,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在病房漾开,左一喏结结实实地打了轻舟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轻舟咬牙切齿。 “啪,啪!”紧接着又传来两声大快人心的声音。 轻舟紧紧捂着脸,左池推了左一喏一把,“你打我妈。” 我将左霄启用力的按在了床上,赶忙接住脚步趔趄的左一喏,我看到轻舟眼里闪烁着恶毒的光芒,左池又朝着左一喏推来,我向前一步,一脚用力踹向左池的肚子,左池脚下不稳,倒在了地上。 左池哇的一声就哭了。 轻舟赶紧上前就要扶起左池,左一喏眼疾手快先一步到左池身边,拦住轻舟,细长的胳膊一扬,结结实实又一个耳光落在了轻舟的脸上,“早就警告过你,不要来招惹我们。” 左一喏说完又踹向左池的肚子,“左池是我打的,你去找我爸爸告状吧。” “疼,疼。”左池的嘴里不住的喊疼,地上有点点滴滴不太明显的血渍,应该是他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触到了玻璃渣子。 轻舟上前扶起左池,咬牙切齿,“我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他们走到病房门口的时候,房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了,进来的是人左立强,他眉头紧蹙,“你们来干什么?” 轻舟像是找到了救星一般,她扑到左立强的身上,哭的梨花带雨,声声控诉,“立强,你要为我做主啊,一喏和小瑷打我也就算了,他们还打了我们的儿子。” 左池也抽噎着,“姐姐和嫂子打我。” 左立强阴沉的脸似狂风骤雨席卷,他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