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你的好。” 她握着他一根手指的手微微收紧,樱唇轻启,“你怕我因你涉险,我给你一个年限。等小承铭立业成家,能独当一面,你若仍觉得放开我才是保护我,届时或和离或休弃,随你。”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却在乎李承铭,在乎李松。 她握上他的第二根手指,接着道,“你说过的话,我会记在心里。你说过,不愿再看我在你面前落泪,不愿再看到我让自己受伤,我会竭力做到。做不到,只任你罚,不要你自责。你是夫我是妻,以后的事,该两个人担。” 她说着一顿,离座探身,隔着石桌倾近萧寒潜,偏头和他咬耳朵,轻声道,“未来夫君,我们约法三章,立定契约,将来或是一别两宽,或是两厢安好,且看将来。你让让我,我开了两个条件,这最后一个条件,你来开。” 她吐气如兰,小手抓住他第三根手指,似轻还重。 小心肝却抖了三抖。 前世做鬼五年真是没白飘,淇河李氏内外多少房人多少阴私,叫她看尽世情冷暖,也叫她不小心窥探了夜下多少男女情事。 当时觉得辣眼睛,现在却觉得,萌上加撩,谁受的了? 某些事,萧寒潜身为男子能无师自通,但他还不懂的,她却懂。 还能懂装不懂。 李英歌心下暗笑,唇瓣不经意擦过萧寒潜的耳廓,再开口,几乎含上萧寒潜的耳尖,“未来夫君,我所说所求,善否?” 以前是他欺负她,现在换她欺负他。 李英歌的唇瓣点到即止,稍稍退开一些,一脸忐忑希翼的去看萧寒潜,小脸又萌又懵,小心肝却又抖了三抖。 怪不得萧寒潜喜欢欺负她。 原来这样欺负人,成就感略胜羞耻度。 她发现,她的未婚夫,刀裁似的鬓角好像冒汗了。 李英歌莞尔。 这笑落在萧寒潜眼中,饱含祈求和决然的懵懂。 他缓缓闭了闭眼,再睁眼便定定落在李英歌近在咫尺的小脸上,他不答反问,“小狐狸,你确定?” 李英歌肯定点头,似为表决心和郑重,再次一字一顿道,“萧寡虞,我李氏英歌所说所求,善否?” 萧寒潜深深看了她一眼,抽出被她握住的三指,甩袖道,“大善。” 他面无表情,李英歌却眉眼弯弯。 谢氏骂的对,还是面瘫臭脸适合萧寒潜。 她重新坐回石桌那头,再次提笔蘸墨,将太后名帖翻了个个儿,落笔于背面,细细写下契约内容,头也不抬的笑微微道,“契约就落在太后娘娘的名帖上,两好并一好。寡虞哥哥,你有什么条件说罢,我来写。” 她很乖巧的表示,将来他若是仍不要她,她就听他的话,拿着过期的契约有效的名帖,另觅良婿去。 萧寒潜闻言眸色微凝,冷哼道,“我一心为你好,还能有什么条件?左不过是我若做事不周全,你莫怪我气我,和我闹脾气罢了。” 这么简单? 对她开出的两个条件也没有异议? 李英歌暗暗皱眉,抬眼看萧寒潜,却见他鬓角薄汗越发显眼,不由歪头咬笔杆,故作不解道,“寡虞哥哥,你很热吗?” 是不是被她欺负得好热? 念头划过,李英歌不咬笔杆了,她默默反省,觉得自己好像有点污。 萧寒潜却眉眼一动,似全然没听出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