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划的家伙。” “多少条命都不够你老人家规划的!”其余人哭诉。 赵忱之又问:“在酒店的员工里,在座的都是到最后一天还在坚持上班,其余同样上班的人你们还有印象吗?” 马克想了想:“有,西餐厅和大堂吧有几个小姑娘,直到法院进门了还在抓紧时间收拾,总台的两个女孩子也没走。” “有她们联系方式吗?” 马克点头。 赵忱之说:“给她们打电话,只要她们愿意来,薪酬从优。” 吴越问:“为什么?” 赵忱之笑道:“酒店分崩离析,我这个总经理都绝望了,从副总到部门中层都走得差不多了,她们在那种情况下还不跳槽,准时到班,甚至能坚守岗位做事,这不就是职业操守么?我们‘鲔’餐厅也需要这种傻人。再说她们都是熟手,还省得花时间培训。” 郝江南说:“我哥也坚持到最后一天,只是看见法院闯进来吓得跑了。” “那也请他来。”赵忱之说,“以后餐厅所有设备的正常运行就全靠他了。” “保准没问题!”郝江南拍胸脯,“我老妈才见不得他成天呆在家里呢,连个单位都没有。” 赵忱之微笑:“可惜此地不是当年之酒店,养不起专业维修工。” 郝江南一怔。 “除非他还兼职后厨工作。”赵忱之补充。 郝江南说:“尽管艹他!” 赵忱之说:“下面是一件更重要的事,你们都知道公司法人是我,总经理自然也是我,那么诸位有没有合适的副总人选?” 吴越嗤了一声:“就这么几个毛人还选什么副总?” 赵忱之望着他:“那么就你了。” “?”吴越指着自己的鼻子。 赵忱之问大家:“有意见吗?” 大家连忙摇头:“没意见!” 吴越慌得站起来:“不、不是……你们……你们也太草率了!我一个跑堂的,说不定还得帮老让卖奶茶去,我能当什么副总啊?!” 老让说:“你不一样,你是总经理老公嘛!” “这也、也太……我可不行!你们别把我架在火上烤,我有几斤几两自己心里清楚!”吴越焦急地转向赵忱之,“副总负责干嘛的?” 赵忱之说:“跑堂。” “……”吴越说,“您是打算再挨一枪吗?” 赵忱之忍不住笑起来:“工资财务、对外联络部分由顾先生那边代理了,经营和人事部分我管,又没有基建工程,又没有十几个互相交织牵制的部门,副总除了跑堂和洗碗,还能做什么?” “还可以迎宾啊!”吴越喊。 赵忱之说:“那也行,只不过你得穿女性和服。” “……”吴越说,“算了。” “就这么决定了。”赵忱之围笑,“大家欢迎吴总!” 其余人戏谑地鼓起掌来,吴越居然也跟着鼓掌,说谢谢大家伙儿的信任,以后我一定好好干! 马克说:“你倒适应得挺快。” 吴越说:“好歹是升官了。” “你现在最想干嘛?”马克问。 “给我妈上坟,”吴越说,“报告给她这个好消息。” 赵忱之最后说:“其余的事情等我想到再说,总之三天后试营业,大家做好准备,加油!” 散了会,他拉住吴越:“吴总,你跟着我。” 吴越问:“去哪儿?” “先拜访朋友,再去上坟。” “什么朋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