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冲击钻。” 马克说:“哎呦那就贵了!” 小徐说:“去你们妈的。” 此话一出,那两人兴奋了,他们现在不管小徐叫汉奸,管他叫野尻队长,和鸠山太君正好成一对儿。 马克倒退两步,又正步走上前,“啪”一个敬礼,脚后跟一叩:“报告!” 吴越缓缓点头,老谋深算地说:“咳嗯,前线吃紧,来电催要四百万斤粮食,从中国农民的嘴里掏粮食,很艰难啊!对了野尻君,新四军江淮支队的主力,查清楚了在哪里的干活?” 眼看着小徐要举刀,鸠山先生推门进来了。 老先生中文不行,虽说在认真学,但前脚学后脚就忘。他不愿意时刻依赖翻译,再说酒店也不可能为一个日本厨子专门配翻译,所以他和手下人的交流大多是用日语、手势和三句半的英文。 当然也有沟通不了的时候,每到这时老头就急红了脸,和小徐、郝江南、毛汤姆四个人叽里呱啦连说带比划,扑腾得跟斗鸡似的。 吴越和马克上去跟他打招呼:“早啊鸠山先生。” 老头和蔼地说了句汉语早上好。 吴越说:“不知皇军在本地住得惯否?您看这‘王道乐土’大好亲善景象……” 郝露西子柳眉倒竖,猛挥起拖布朝西饼房的家伙们打去,吴越和马克笑着往后退,指着说:“干嘛?干嘛?花姑娘家的这么凶!” 郝露西子亮出祖传的梅花枪功夫,枪枪直指要害:“滚,滚!” 两人被她横打了出来,一边狼狈地从室外小路往饼房逃,一边还要跟鸠山老头调笑:“我们开路以马丝了,明天再来!” 老头儿反正也不明白他们说什么,陪着点头:“要来玩哦!” 郝江南冲出来骂:“同样的戏码天天上演,你们烦不烦啊?!” 吴越笑道:“不烦啊妹妹,我住在你家时,你也天天演一样的啊。” 郝江南说:“干你屁股!” 吴越没听清,问:“什么?” 马克飞身扑过去捂住了郝江南的嘴:“露西子,大姑娘家要讲文明!” 郝江南却努力地断续吼了出来:“我找好多壮……来……屁股!!” 吴越说:“哎?” 马克扑回来把他拉走了。 吴越被拽着胳膊往前,边走边问:“露西子说什么?” 马克经过突击学习后已然开了窍,深谙此道似的说:“都是黑话,不听也罢!” 这天吴越下班回去,惊骇地发现赵总居然在家睡觉,而且是蓬头乱发仰面睡在沙发上,手边放着游戏手柄,唇边隐约一圈青色胡茬。 吴越蹑手蹑脚走近,试了试他额头的温度,又摸了摸自己的,确信正常,便举起遥控器把电视屏幕关了。 赵忱之感应到了什么,睁开眼睛问:“几点了?” “下午三点。”吴越说。 “哦。”赵忱之翻了个身,找到遥控器,又把电视打开了。“会玩游戏吗?”他问。 “网上斗地主。”吴越说,“你什么情况?今天没去上班?” 赵忱之连起个身都不愿意,侧躺在沙发上按动游戏手柄:“嗯,我请补两天假。这不过分吧,我通常到了一个新酒店后,每三个月才休息一次。” 吴越心想也是,搬来以后似乎从未见他休息过,普通员工都能做六休一,他却是日以继日连轴转。他突然想起自己被剪刀划伤的那天,赵忱之也在家呆着,于是问:“你遇见我时也是正好休息吗?” 赵忱之说对啊,这么说一晃三个月过去了。 吴越翻了个白眼,心想我这都是什么运气,要是有我这个倒霉的几率,潘金莲拿一根晾衣杆都能砸到东西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