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故,我担心梁家,希望岳泽好好的,但你们才是我的弟弟和儿子,我再担心别人,心也更向着你们。” 陈争温声道:“妈,我知道了。你还跟小舅说了什么?他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卢贺君想了想,“我跟他说,姐姐永远袒护弟弟,哎呀,跟我说说,他是怎么不好意思的?” 陈争索性学着卢贺鲸那支支吾吾吞吞吐吐的样子,卢贺君被逗得笑起来。 陈争问清楚了,轻松不少。卢贺君猜到他马上要去工作,也不多说,强调自己不仅袒护卢贺鲸这个弟弟,也袒护他这个儿子。 鸣寒在技侦办公室眯了会儿,梁岳泽在脑海中越来越清晰。南风制药建立就开始制毒,吴末早就与毒贩勾结,这一条核实之后,按理说应该马上审问梁岳泽,但金孝全逃跑、被击毙占用了大量警力。 鸣寒从沙发上站起来,现在该去审审梁岳泽了。 梁岳泽已经知道金孝全遇害的事,脸色有种缺乏睡眠的病态。在鸣寒开口之前,他就道:“我很遗憾。” “为金孝全的死?”鸣寒说。 梁岳泽说:“不管他做过什么事,至少我和他在劳务输送上的合作很愉快。” 鸣寒笑了声,“就算他试图将祸引到你身上,你也甘之如饴?” 梁岳泽皱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鸣寒说:“南风制药……” 梁岳泽打断,显得烦躁不堪,“又是南风制药,我说过无数次了,我只是给南风制药注资,而且只有那一次,吴末后来干了什么,我不知情!” “后来?那如果不是后来呢?”鸣寒说:“我们已经查实,吴末在向你求援之前,就已经与毒贩建立联系,在南风制药厂区建设时,他的制毒工坊就已上线。梁总,你那笔钱到底是花在正常制药上,还是制毒上,你说得清楚吗?” 梁岳泽凝视鸣寒,嘴唇绷成了一条线。 “我有理由怀疑,你那笔钱就是吴末的毒资,你事实上协助了他制毒。”鸣寒说:“且在制毒途中,湖韵茶厂的六个孩子因为发现了吴末的秘密,被他残忍杀害。你投资的南风制药不仅沾毒,还背着人命。” 梁岳泽双手捂脸,沉重地出气,“我不知情,钱是直接打在湖韵茶厂的账上,我要怎么才能证明,我不知道吴末制毒?” 鸣寒无视他几乎要崩溃的情绪,“巧合的是,你只投资了那一次,吴末第一次制毒也只持续了不到一年。” 梁岳泽说:“这都不是你们认为我参与制毒的证据!” “你上次不是跟陈争提过,有人在引导我们怀疑你。”鸣寒说:“有很大的可能性,这人就是金孝全。”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