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这几年没有听说过她的消息。她,她是怎么去世的?” 陈争说:“她的丈夫易磊说,她生完孩子后后悔留在圆树乡,想要回到城市,继续当律师,但未能如愿。现实的打击下,她开始自暴自弃,同时和不同的男人交往,染上了病。” 都应放在桌子下方的手握紧,用力捏着裤子。 陈争问:“她向你求助过吗?去圆树乡时,她还是个实习生,不算真正踏上职场,她的人际关系网只有同学和你们。” 都应赶紧摇头,“我不知道,她没有给我打过电话。” 陈争停顿了会儿,“都女士,你今天怎么这么紧张?” 都应眸光闪了闪,摇头,“是吗?可能是没有休息好。” “我们会尽快查清真相,这样大家都可以睡个好觉。”陈争说:“不过前提是,你别有隐瞒。” 都应肩膀一抖,“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圆树乡之后的事!她突然说要嫁给那个男的,我们也很意外。” 陈争拿出在何美那里得到的照片,放在都应面前,都应看了一眼,疑惑地看向陈争。 陈争说:“我第一次看到这张照片时,把祝依认成了你,然后我看到边上,嗯?怎么有两个都应?” 都应愕然,说不出话来。 “你看,你们发型几乎一样。”陈争说:“是巧合,还是你们谁跟着对方学的?” 都应面色惨白,“太久了,我记不得了,可能当时就流行这种发型。” 陈争说:“你们去圆树乡做法律普及,遇到什么印象深刻的事没有?” 都应再次低下头,“那里很落后,女人的地位很低,她们明明是受害者,却很排斥我们帮助她们。” 陈争问:“你们是怎么帮助她们的?” 都应说:“没有帮助。” “没有帮助?” “她们不配合,我们再积极也没用。” “所以你们就离开圆树乡,去了下一个村子?” “是。” 陈争又问:“祝依是在什么时候和你们产生分歧?” “分歧?”都应皱起眉,“不算是分歧,她就是突然说,觉得乡村里的生活也很美好,那个叫什么磊的人对她很好,她想留下来。” 陈争说:“易磊。你们劝过她吗?” 都应说:“我和司薇都劝过,她,她不听,还向我们发火,说我们不理解她。” 陈争用不解的语气道:“我也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放弃光明的前途,嫁到那么落后的地方。她是你们当中成绩最好的吧?何律师好像很欣赏她。对了,我还看到一张照片,她被永申的一位大律师叫去帮忙干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