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对你的考验。”徐荷塘说:“他那个酒囊饭袋,也配和‘量天尺’合作?” 韩渠笑了声,“那我表现得怎样?” 徐荷塘皱了皱眉,詹富海反馈给她的所有信息都说明,韩渠在认真寻找詹富海计划中的漏洞,并且全力弥补。詹富海做生意还行,但犯罪上的“才华”却十分资质平庸,要不是韩渠从中把关,警方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控制詹富海,找到刘品超。 “可惜了。”徐荷塘笑道:“是詹富海没做好,连累你。” 韩渠抖掉烟灰,“这不算什么。又不是没有下次。” 徐荷塘说:“你对你自己还真有信心。” “没有信心,我何必跟你们混?”韩渠说:“下次来个靠谱的队友,什么计划不能成功?” 徐荷塘冷笑,“你倒是给我开起条件来了。我哪儿给你找队友去?” 韩渠的眼神充满野心,“这不巧了?我面前就有一位。” 徐荷塘惊讶片刻,捏住他的下巴,“韩队,你可真会想。” 韩渠别开脸,漫不经心道:“徐姐,我到底是你们救的,救我却不信任我,那下一步我该怎么走?” 洛城阴湿的冬天分外难熬,撑开的伞遮不住被风卷得乱飞的雨。鸣寒一手撑着伞,一手揽住陈争的肩膀。 上车,陈争仍是一言不发,默默地坐在副驾,安静得像个木偶。这绝不是失魂落魄,他见过陈争真正失魂落魄的样子。陈争只是在以警察的身份尽力消化真相。不知为什么,这让他觉得更加心痛。 “哥。”他侧过身去,帮陈争扣好安全带。陈争没有反应,沉浸在思索中。“我们先回家。大半天没吃东西了,我给你做点吃的。” 半小时之后,两人回到陈争的住所。还是鸣寒撑着伞,但不管他怎么将伞倾向陈争,陈争的头发还是被淋湿了。 今年冬天洛城最大的一场雨,非得在这一天到来。 一进门,鸣寒就打开空调,催促陈争去洗澡。陈争爱干净,即便心理负担很重,也点点头,拿着换洗衣物去了卫生间。 鸣寒在厨房翻找,想煮点鸡蛋面,但没有面,鸡蛋也已经坏了。冰箱里倒是有一罐还未开封的醪糟,橱柜里有一瓶没过期的米酒。他将米酒温上,用糯米面做了一堆小丸子。 陈争洗完澡出来时,两份醪糟小丸子已经煮好了。 “来,将就吃点。这个天气也叫不到外卖了。”鸣寒将碗端出来,又拿了两个杯子,倒上微热的米酒。 陈争头上搭着毛巾,睡衣最顶上的口子没扣,洗得太久,皮肤都被烫红了。他不再像在车上那样没反应,看着碗和杯子,笑了声,“又是米酒又是醪糟,想把我灌醉啊?”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