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就不像一回事呢,是应该全部清理了。 “拔草你拿着锄头做什么,直接用手来拔啊。”燕母也觉得奇怪,拔草的话,就要好好拔,把所有草都给除掉。 那得多伤手啊,燕二哥心想。他也没有打算把草都给除掉,就打算除掉一部分就行了,反正也就是意思一下。 燕二嫂也不学做衣服了,立刻要站起来阻止:“娘,就用锄头,用手多伤手啊。”这个年头又没有厚实的手套,徒手拔草,简直太辛苦了。 这有什么可辛苦的,燕母不懂,她见燕二嫂都要站起来了,就皱了皱眉头,“行了,那就用锄头挖吧。”这还不是为他们好,这外面长了一堆杂草,那可是会引来各种蛇叔虫蚁的,多不安全啊。 云依依今天又去了县城,还有还买了一袋子玉米面,这种玉米面那是粗粮,和后世那种只需要开水就泡开的食物不一样,反正总是吃一些精细的食物,对肠胃也不好,她索性就买了一些回去。 下午的时候,她就去找了燕清河,又一起去接了两个崽崽,这就回来了,在学堂外的时候,还看到了一堆崽崽围着大双和小双,看起来两个崽崽还挺受欢迎的。 云依依对此还挺满意的,能交到朋友很好,还能额外学点知识,最重要的是她也能少操一点心。 她刚回去,就见周福慧过来了,本来要说什么的,眼睛对上燕清河的眼神时,就轻微闪了闪,这就不说话了,还对他们打了一个不痛不痒的招呼。 燕清河就察觉到了一点什么,眉头轻微蹙了蹙,显得忧郁极了,他肤色很白,眉眼精致如雪,刚好有一滴雨洒落下来,正好滴在了他的眉眼,迟迟未落下,就像一颗珍珠镶嵌在了其中。 他觉得自己的头顶有些绿,燕财和燕源那两个家伙也不靠谱,到了现在都没有把人揪出来。 周福慧那眼神真是太明显了,燕清河虽然不喜这些八卦,但是也熟知这种眼神,哪里不知道她想说点什么。 云依依还真就不知道,她摸着下巴,若有所思,还拍了拍燕清河,一副要和他分享小秘密的样子:“我总觉得周姐有什么事情,要和我分享,还是很秘密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又直接走了。” 燕清河心想,可不是吗?本来要说啥,结果看到他也在,这就生生住了嘴。他嗯了一声,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依依今天一天都在县城呢,肯定不关她的事,那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 等燕清河不在院子里面的时候,周福慧就找了个机会告诉她:“刚才有个男人来找你呢,我和他说你不在,他还不甘心,一直站在你附近打转,你可要小心一点啊。”话虽然这么说,但周福慧哪里看不出来,那男人肯定就是对云依依动了一点心思的。 这古代可是非常保守的,就算是未婚男女,那也是需要注意风评的,这孤男寡女可不好,再说了,云依依可还是已婚的。 周福慧倒是相信云依依的,她作为一个邻居,平日里面也挺熟悉她,云依依大部分时间都还挺宅的,要说她和谁有一腿,周福慧也是不相信的,至于背着燕清河,这是肯定的,她可不能影响别人的夫妻关系。 云依依一听也皱了一下眉,“谁啊?应该不是找我的吧。”她认识的人不多,上门来找她的人那就更少了,所以一时之间,她还真拿不准是谁呢。 周福慧就说:“怎么不是,就是找你的,对方还指名道姓了的。对了,他说他叫黄健来着,是你二嫂的亲戚。” 云依依这就知道是谁了,周福慧还好奇地盯着她呢,她道:“估计是找二嫂的,找错路了吧。”这话听着非常扯,反正周福慧不怎么相信,但她心头还是有杆秤的,肯定不会到处乱说,这要是传出去了,可是一件大事,那云依依还怎么能在村头抬头做人。 等周福慧走了,云依依就盯着面前的花发呆,这本来是一株蔷薇花,现如今花已经凋谢了,只留下了一个光秃秃的杆儿,实在没什么好看的,她觉得有些不高兴,这黄健来找她做什么?真要找她,这个时候找她不行吗?偏偏要算着只有她一个人在屋的时候来,明显就没有安好心。 燕清河推开了一扇窗,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就可以看到云依依的背影,她立在一处,头发全部挽了起来,露出了白皙的脖子,有风把她的头发吹得微微飘动起来。 他一刻就失了神,久久不能语。 云依依转过头时,刚才就看到了燕清河,这厮也不知道在想什么,眼神游离,方才周福慧说的那些话,他应该没有听到吧。 “你站在这里多久了?”云依依问,心头莫名有些心虚,但是转念一想,她有什么心虚的,她什么都没有做,这黄健,她也是不认识的,如此,她也就抬头挺胸了。 燕清河瞅着她,蓦然展颜一笑,那就是一个纯粹的笑容,仿佛云依依所思所想都是一场错误,“刚开的窗,屋子有点闷。” 云依依也就没有一丝怀疑。 燕清河在心中默念了黄健二字,他就说这个名字怎么这么耳熟?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