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来之笔,但却不知为何非要这些注人百姓。” “呵呵”陈不群浅浅地笑了笑,才才抢人成功的他,还在回味着注人令府衙前那激动人心的一幕“大将军深谋远虑,此举必有深意,不是我等所等揣度的。” 这两位千夫长不解赵括此举,也是情有可原。 在这个铁血大争的冷兵器时代,往往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破城后,杀红眼的将领士喜,视人命如草芥,砍杀降卒、抢掠财货、屠戮百姓,如同家常便饭,人性中被阴暗、残忍的一面,在这一刻肆无忌惮地展现出来。 不过,赵括大将军脑袋里可是装着二十一世纪的意识,在外企工作多年的他,人力资源的概念早已深深地刻在脑海中。赵括为赵国的振兴献上了长策大谋,而其中的关键因素,赵括认为正是人。 什么珠宝、美玉,什么奇异、珍玩,赵括大将军不稀罕,赵括认定在这个大争的年代,人,才是最宝贵的资源。 赵括自注人城一举抢来两万余百姓,并非头脑发昏的幼稚善举,他早已谋划好了用场。 青壮自不必说,即使那些老弱妇孺,也是大有用场。家有一老,如有一宝,老人有着丰富的生活经验,于耕地、做工大有助益;娇弱的妇女照顾着家园,青壮才能安心地在赵国扎下根来;儿童,再经过数年,岂不又是青壮。我们的赵括大将军,可不是短视的人。 “人为我出智出力,我还人自由、爵位、官职,此乃双赢!”赵括大将军的算盘,打得很精明。 这次返程,因为拖着城中的百姓,御林军猛虎营、飞骑营,不能全速行军。猛虎营守护着注人百姓,飞骑营前头开路,扫除障碍,这一路行来五日的时间,途中也偶遇一些韩国城池的守军蠢蠢欲动。 但是,此时的韩国早已非申不害时的劲弗,看到派出的探马被飞骑营一一斩杀、有去无回,各处将领心里打起了鼓,墨守陈规的他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没有接到韩王的命令,还是坚守城防要紧。 就这样,御林军、注人百姓组成数万人的长龙,穿行韩国腹地,竟然奇迹般地如入无人之境,平平安安地一直行到了大河边,渡过大河,就是大赵的国土了。” 大河北岸约五里,一处平缓山坡上,大将军赵括翘首以望,望着对岸黑压压的人群,他面露一丝欣慰喜色,微微沉吟着。 宽阔的大河上,赵括早已命人用木舟连成了浮桥,两万余人浩浩荡荡地通过大河,御林军将士、注人百姓们。满面风尘、疲惫之色尽显,可见这一路行来,颇为不易。“赵国到了!” “老天爷,俺到底,捱到赵国来了!” 渡河后,疲惫至极的注人百姓们,百感交集,转身望着诣诣的大河之水,或大声高呼,或喜极而泣。此时,他们的心底五味杂陈。既有侥幸逃命的喜悦,也有远离故土的悲伤,更多的,是对来日赵国生活的憧憬。 隐约地,只听阵阵欢呼声传来。枣红色战马上,赵括大荐军稳如山岳,手按精铁长剑”背风而立,昂首望着秩序井然的渡河队伍,呼啸的北风,吹乱了他的长发,猩红的披肩,迎风飞舞。 “毛遂,传本将军号令!”赵括气势雄浑的声音响起“命苗单、陈不群相助注人百姓,在邯郸城外五十里,安营扎塞!” “诺!”毛遂慨然接令,向赵括拱手后,转身拍马往大河的方向奔去。 苗邦、陈不群刚刚安抚好注人百姓,把秩序稳定下来,正准备出发赶往邯郸,只听前方一阵“吭迭挞”的马蹄声响起,矮壮的草原战马上,一位三十来岁的青衣士子正疾驰而来。 转眼间,来人已行至大军前锋边缘,只听“吁”的一声呼喝,那青衣士子跳下马来,往陈不群、苗邦赶去,口中高呼“大将军有令!”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