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地。 昨日冷冷淡淡对待他的少女,居然会如此乖巧的待在秦王的身畔。 祁修连她一根手指头都摸不到,她却在祁崇身边。同时男人,祁修当然懂得明臻这样的少女诱惑究竟有多大。 明臻也不知道祁修为什么会在这里,但这也不是她需要关注的事情,她与祁修也不熟,人是殿下邀请的,大概是殿下有事情和他讲。 她手中握着一盏茶,垂眸喝着自己杯中的茶水。 茶水的温度正好,不冷也不烫,明臻啜了几口,未施粉黛的面孔上微微泛了一点红,因为祁崇的手握住了她的脚。 明臻的小脚藏在祁崇的衣物里,中间又有桌案遮挡,祁修自然看不到。 祁崇这样的人,自然也不会让外人看到。 他握在手心,轻轻揉捏了两下。明臻险些被茶水呛到,又低头慢慢去喝。 祁崇与祁修讲的是今年的赋税,祁修好不容易才让自己的思想回归了正道,老老实实去听祁崇讲这些,自己时不时的就其中问题解释一二。 结果,祁崇把明臻手中的茶盏拿了过来,将她杯中未喝完的茶水喝了。 明臻也有些不理解。 因为平常时候,殿下其实并不愿意吃她吃过的东西,更不要说她喝过的水了。今天大概是口渴了,所以才会将自己的水喝掉。 祁修说不出的悲哀。 他悲哀于自己的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眼前之人步步登上高位,也只能看着比自己更强大的人,获取最为漂亮的少女。 这是强者才配拥有的待遇。 妲己妹喜为什么可以祸国?因为她们的姿色,只去勾引最为强横的君王。普通人家,她们绝对不会去祸害,因为只有君王才能得到这样的祸水。 其实,祁修也清楚,自己的先天条件比祁崇要好太多太多了。 祁崇不得皇帝喜爱,祁修却有皇帝支持,祁崇不得圣心的母后已死,自己的母后却拥有盛宠多年,宇文家在步步走向衰落,楚家在步步往上攀爬。 是他后天不如祁崇。 无论武功还是谋略。 所以祁崇仅仅用十多年的时间,胜了手握大权多年的皇帝,也胜了自己。 明臻看向祁崇的目光里也是温柔与仰慕,被这样的美人所崇拜,所心心念念,祁修难以想象,祁崇应该是何等的快意。 昨日与明臻短短数语,从女子神色与目光中,祁修看到的满是戒备与疏远。 从秦王府离开,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明臻在一旁玩珠串,并未察觉到人已离开,直到下巴被祁崇抬了起来。 她往旁边看了看,没有再见到祁修。 “人走了吗?” 祁崇道:“阿臻这两天又圆润了一些。” 大概好好吃药了,又长了一点肉。 “坐孤怀里,让孤看看。” 明臻跨坐上去。 男人的手隔着衣服去摸她的腰,实在是太细了,盈盈不足一握。 明臻的身子敏感得很,经不起这样去摸,她忍不住笑了,手臂环住祁崇的脖颈:“别摸,好痒啊。” 祁崇抵住她的额头:“哪里不痒?” 明臻小声道:“阿臻哪里都会痒。” 祁崇仍旧是正人君子的作风,却做着不算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