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景宜坐在熙棠院中左思右想的,最后,还是找来了刘询,面色严肃的就说道。 “刘先生,我有要事和将军说,要劳烦你走一趟了。” “夫人尽管吩咐,属下万死不辞。” 杜景宜点点头,随后又嘱咐地说道。墻 “此次要让您带的话除了将军,一个人也不能提,知道吗?” “夫人放心,属下绝不外泄!” “你就告诉将军,说是家里头有人问他,夫人莫开该怎么办?” 一句话,听得刘询云里雾里,但他还是确定的点点头,随后就如残影般消失在了黑夜之中。 等他走后,杜景宜才深吸一口气,看着外头夜幕低垂的样子,总觉得才平静下来的随安城,只怕又要再掀波澜了。 翌日,杜景宜因为睡得晚,自然也就醒得晚。 等她刚洗漱好,准备用点早午膳的时候,樱桃就进门来说道。墻 “夫人,昭少爷求见。” “昭表弟?他怎么来这么早,请他进来吧。” “是。” 杜景宜拍了脸蛋两下,想要让肤色红润些,可眼下的乌青还是藏不住,邢昭进门来的第一眼就看到了,立刻就想到了昨日郭四郎的事情。 所以,脚步不停的就走了进来。 “表嫂。” “表弟怎么一大早的就过来了?”墻 “早吗?这不是快到午膳时候了吗?” 他的话,让杜景宜瞬间有点尴尬,确实是她起身太晚了些,所以也就不好再继t续这个话题,而是问道。 “说事情吧,你过来总归是有话要说的,对吧。” “表嫂聪明,那我也就不废话了,我要离开随安城,去投虎贲军了。” 他的话,不亚于昨天从郭四郎那里听到的,于是杜景宜眼睛溜圆的就问道。 “去投虎贲军,什么意思?邢家会让你走吗?” 这些年,邢家在随安城里的关系可都是邢昭在维护的,他这一走,那不是就意味着邢家折了只手臂吗?墻 怎么可能呢? 邢昭有些无奈的苦笑,看样子他要和邢家一分为二,还真是路漫漫兮。 “放心吧表嫂,邢家那头我自会安排妥当的,今日来与表嫂说一声,过两日我就走了,赶在他们征军的日子里头,名正言顺的进去就是。” 杜景宜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仿佛在想这话的真实性。 可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杜景宜也不得不正面此话题,而后就说道。 “昭表弟有雄心,自然是好事,我想将军要是知道了也会高兴的,可你身处漩涡之中也该知道如今的虎贲军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