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魏良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把玄阳子迎进了屋子里。 把李之河与易安无情的“抛弃”在了外面。 李之河撇了撇嘴:“神神秘秘的,两个大男人能有什么秘密。” “那可说不定。”易安不禁哑然失笑。 别看李之河平时一副粗矿的模样,但心却很细。 …… 魏良安排玄阳子落座,笑着问道:“老家伙,你不去追求你的仙道,怎么今天有闲心到我这里来了?” “来城里处理一桩旧事,顺便来你这里看看。”玄阳子说道。 “那你可要多住几日,我们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魏良虽然知道对方不会留下,但还是忍不住说道。 从认识对方的那天起,玄阳子的心里就只有修行。 他以前挽留过,只是玄阳子却说,城里的灵气太混杂了,能少待一刻,就绝不多待一时。 “好,那老道就叨扰几日了。”玄阳子笑着点了点头。 魏良正准备道出早已准备好的说辞,话都要到嘴边了,才反应过来玄阳子方才说了什么,不禁愣了一下,问道:“什么?” “老道同意了,难不成,你方才是说着玩的?”玄阳子疑声道。 “没有,没有,只是年纪大了,没有听清楚而已。”魏良干笑了一声,连忙否认。 玄阳子没有跟他在这个问题上较真,而是认真的问道:“最近,你可有什么特殊的经历吗?” “你问这个做什么?”魏良狐疑的看了他一眼,这个老道虽说本事不怎么样,但却是个乌鸦嘴。 还在长安的时候,对方说他有血光之灾,然后很快就灵验了。 如果不是关键时刻有着李之河的护卫,那他可就凶多吉少了。 还有一次,对方又跟他说,他最近印堂发黑,恐有灾厄缠身。 于是,不久之后,他就被奸人陷害,如果不是陛下知道他是被栽赃的,并未降罪于他,反而将计就计,他可就惨了。 反正跟玄阳子认识以来,只要对方语气不对,就准没好事。 “哈哈,你可不要会错意了,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看你最近运势不错,一改先前的衰气,才忍不住问问的。”玄阳子看着对方那双警惕的目光,仿佛意识到了什么,不禁露出了一抹笑意。 “你才衰气呢。”玄阳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好啊你,我说你以前怎么老避着我,我看不是因为城里灵气混杂,而是你唯恐烧身吧!”魏良一听这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以前玄阳子就跟他说过:你衰气缠身,能走到今天,属实不易。 当时,他也没怎么在意,毕竟玄阳子整天神神叨叨的,就仿佛一个神棍。 子不语,怪力乱神。 对于他那一套,魏良从来都是不信的。 直到方才,他才幡然醒悟,玄阳子究竟是在打着什么算盘。 对方先前分明就是因为他的“衰气”,才一直退避三舍的。 “额,老道跟你认识那么多年了,你自己扪心自问,老道可是那种人嘛?”玄阳子一脸无辜的说道。 “哼,惺惺作态。”魏良不跟他一般见识。 “你可真是急死老道了,先前老道观你运势,乃是急转直下的大衰之相,就连跟你相近之人,都可能会在不同程度上受到牵连。” “而老道我的命理,跟你天生犯冲,如果跟你待久了,势必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如果不是你有着文气的护身,二者之间,又相互制约,只怕你……” “可是今天,我从外面看到的,乃是一副霞气冲天,仿佛有祥瑞降下的大吉景象,本来我还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以为是自己看走眼了。” “可是,当我看到你之后,才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萦绕于你命宫的衰气,竟然被打压了下去,取而代之的,乃是一副欣欣向荣、急转直上的趋势。” 玄阳子娓娓道来,本来这些事情,他是不能瞎说的,命之一道,玄之又玄,如果他泄露太多天机,可是要折寿的,不过,魏良命理已变,也就没有什么忌讳了。 当初,他只是隐晦的提醒过几句,并没有详说,只是魏良从不信这些东西。 “我可不吃你这套,直说吧,你究竟有什么目的,看在多年交情的份上,只要不过分,我应允你就是了,可不要再提什么衰气。” 魏良满脸黑线,说完又觉得有点不解气,于是又补充了一句:“我看你长得倒是很像衰气。” 真不知当初陛下是相中了这神棍什么,竟然委以重任,担任了雁北的国师一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