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全球各大车厂用作高性能车型的最终测试赛道。 各大车厂里流传着一个不成文的说法,如果希望自己生产的性能车在车界能“扬名立万”,那就必须先把车开上纽北转一转。 所以也经常有人调侃。 人人下赛道, 车车刷纽北。 上回参加wtcr的时候官方没有在这设立赛场,他们也就只在模拟器里跑过这条赛道。 这下总算是能到现场了。 因为是在小镇上,没有飞机直达,车队在柏林泰格尔机场落地之后就直接转线火车。 穿条纹制服的列车员叼着哨, 在火车巨大的噪音背景下,拉着门杆催促外面乘客赶紧上车。 时间一到, 不知道哪传出来的老式铃铛声响起, 然后蒸汽火车就再次启动, 车轮哐当哐当转动, 开始向目的地行进。 座位没能全连在一快, 于是经过几轮紧张刺激的剪刀石头布, 唐明海最终只能忿忿坐到了一群高大的白种人旁边。 他略显弱小无助地扒拉着椅背,大半个身子转向自己的队友。 这一路奔波下来, 几乎所有人的体力都已经告罄,所以他们现在不是在打着哈欠玩手机就是在找舒服姿势睡觉。 但唐明海那位置让他无处可睡, 于是强撑着玩了会消消乐,最后实在无聊,就开始没事找话:“你们说,格林听见这赛道名字会尴尬不?” 不过现在也只有段誉回他:“有没有可能这俩名都是音译。” “......” 火车穿过墨绿色山脉,横跨泛着波光的湖泊,伴着两侧鸟群,它就像是大自然里的不速之客。 直到在下一个站点停靠的时候,车队里这群人才终于又恢复了一点生机。 不知道是谁先打开了天气预报,然后眼尖地发现细节:“哎,马德里和巴塞罗那后面几个周都要下大雨诶。” wtcr的总决赛场地,西班牙的阿拉贡赛道就位于马德里和巴塞罗那交界处。 “那就下呗。”段誉往嘴里扔了两颗花生米,“反正今年旱的涝的也都已经体验过了。” “决赛还有差不多两个月呢,那时候雨早过了。”另一个队友说。 而岑杰撑着窗台,轻轻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咱到时候能不能去...” 但如果没有拿到决赛资格,要想进场看比赛估计也只能是买票坐观众席了。 还是会有心理落差。 “我记得那附近也有山吧?”听见动静,唐明海立马凑过来加入他们的讨论:“可别到时候来个什么山体崩塌,把赛道搞封了。” 段誉正把花生米咬得嘎嘣脆,结果听他说完后立马反驳:“靠,你不要乌鸦嘴啊!快去敲木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