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他。 但很快,周棘又产生了一丝庆幸。 幸好,即使有这些事情的影响,骆其清也依旧顽强生长,成长为现在的模样。 这时候骆其清刚好冲他弯了下眼睛,说自己暂时只能回忆起这么多。 转瞬间,他就被周棘揽进了怀里。 怀抱温暖而坚实,最重要的是里面充斥着周棘的气息。 这让他莫名有种尘埃落定的感觉。 骆其清闭着双眼,感受着那人像哄小孩似的轻拍自己后背,然后在他耳边缓声道:“都过去了,没事了...” 事情都过去了。 以后我陪着你,你再也不会是一个人。 就在几秒过后。 周棘感觉到怀里的人幅度很小地点了点头。 而在经过这段插曲后,就是令人新奇的同居。 只不过骆其清一开始想的很单纯,只是为了让周棘省下酒店费用的同时更方便两人相处。 哪知道现实和预想中还是存在了点差异。 那间收拾出来的空房到最后还是空房,主卧倒是添了个枕头,而且周棘为表收留的恩情,还带领骆其清开拓了不曾接触过的全新领域。 只可惜两个人仅共度了一周,紧接着又要分隔两地。 春节临近,周棘总归还是要回去。 “你除夕...也自己在这里?”周棘想了想,又说:“要不然你去我家过年。” 骆其清揉着打颤的腿,当即连说了三次不用谢谢。 “我这几年都是去邢宇家过除夕。” 邢宇的爸妈都已经快把他认成了干儿子,而且刚好邢宇又和他志趣相投,他们两个人凑在一块,能把赛车话题从天亮讨论到天黑。 在那里...也算是能让他稍微感受到一点家的氛围。 除夕夜。 骆其清准备卡着零点给周棘送祝福,哪知道才刚过十一点半,周棘就已经提前打了进来。他只好赶紧小跑到阳台上接通。 “喂?” 周棘声音很有磁性,像是天生就带有蛊惑人心的魔力。 “你在干什么?” “我跟邢宇在看比赛呢,主要是今年春晚除了小品之外感觉都没什么意思。”阳台的角落摆着一棵发财树,上面挂满了红色小灯笼,骆其清边揪着上面的穗子边跟他打电话:“就是前几天的德国站,我跟你说这绝对是我看过最精彩的一次首站...” 骆其清讲起比赛来滔滔不绝,直到听见对面一声轻笑,才猛地反应过来。 “诶我一激动说多了,差点忘了今天是除夕...”骆其清挠了挠头,赶紧把话题又扯回来,“那你呢?你在干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