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破绽。 “下次再有这种事给我个信号吧。”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生无可恋地坐回沙发上,捂着脸:“刚差点就自爆了。” 幸好他刚才没有指名道姓,不然就算女娲来了也补不回来。 “好嘞!” 此时电视里正在播放广告,却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成了静音。 注意到这件事之后骆其清就伸手去拿遥控器,把它又重新调回到正常音量。 “所以你刚刚想跟我说什么?”郝宥凡喝了口可乐,突然想到。 “啊。”骆其清神色恍了那么一下,隔了会才回忆起来,“其实也没什么...” 本来刚说的时候没什么感觉,可现在过了段小插曲后再提起来忽然就变得有点不好意思: “就是...我不知道自己还喜不喜欢他。” 郝宥凡双手环胸:“这不应该问你的内心吗?” “就是不确定啊...!” 他在感情方面经验丰富得堪比白纸,不然怎么会看不明白自己的心意。 骆其清是怕错认了真实想法,给自己和周棘都带来不必要的误会。 这种事情马虎不得。 所以还是要求助一下有经验的。 郝宥凡冥思苦想了一会,忽然有了主意:“那如果一开始没有巧合呢?” “什么?”骆其清没听懂。 “就是说,假设我爸投资的是其他车队。”郝宥凡给他解释,“那就没有阴差阳错的巧合,你也不会在车队里碰见周棘。” “你可能要再隔很久,或者永远都不会再和他产生交集。” “带着现在的记忆,你愿意接受这个改变吗?” “......” 这下骆其清不说话了。 他到现在都还能清楚记得进车队那天晚上。 当时的他确实有点懊恼,怎么没事先多了解一点车队信息,让自己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和周棘相遇。 可如果问他愿不愿意接受改变... 好像,是不太愿意。 骆其清恍然发觉,自己似乎早就在不知不觉当中习惯了周棘在身边。 训练,比赛,周末团建。 周棘的身影遍布在他记忆中的各个角落。 如果让这一切都推翻重来—— 仅仅是假设,有那么一瞬间却让骆其清感受到了真实的心慌。 草。 郝宥凡此时走到了窗边,遮光帘紧掩,他一左一右抓住边沿,然后用力朝两边甩开。 景色展露在眼前。 窗外是海天一色,落日已经快完全没入地平线,夜幕低垂,只徒留最后一丝余辉。而另一边则是拨云见月,即将要代替残阳成为天地间新的光明。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