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来了大约二十几人,模样看上去都没什么变化,而且从聊天里能知道他们基本都已经事业稳定,生活安乐。 成年人的聚餐上少不了酒水, 之前就已经安排了人负责带,红的白的种类多样,甚至还有个在做外贸的男生直接带了瓶上了年份的苏格兰威士忌。 麦卡伦18年雪莉单桶,喝起来有股淡淡的橡木香。 服务员拿来半桶冰, 一颗颗形状相同的小方块在顶灯下晶莹透亮,最后落入漂亮的琥珀色液体。 就像某种意外的巧合, 周棘刚好被安排坐在那个医生同学的旁边, 两人喝着酒寒暄, 自然而然地聊到自己当下从事的行业。 那人谈起自己正在做的研究课题, 周棘顺便就说, 他有个朋友也正在被病情困扰。 然后他就把那天在停车场, 骆其清出现的情况细致描述了一遍。 听完后,那同学先是托着腮若有所思:“他这样应该是出现了某种生理应激反应。” 聊到自己擅长的领域, 他很乐意进一步探讨。 “但光听你描述,我也不保证判断准确, 不过...”那同学端起小酒杯抿了一口,接着道:“你朋友应该是有创伤后应激障碍,也就是民间常说的ptsd。” 周棘对这个词很陌生,于是他只能顺着询问:“那这类疾病的病因是...?” “这很难说的具体,不过概括起来源头都是经历了创伤性事件,威胁到生命安全。” 他似乎觉得另一个词在这种喜庆的场合说出来不合适,于是只能压低声音: “或是涉及死亡。” “......” 主菜上齐后,饭桌上的话题就被引向其他地方。 周棘还在想着刚才的对话,没怎么参与聊天,只会偶尔在举杯时作出回应。 烈酒果然名不虚传。喝时没多大感觉,但等过了段时间后,周棘罕见地感觉到自己出现了头痛。 再之后就变得有些钝。 但晕归晕,他还不至于完全失去意识。 众人觉得光吃饭不够尽兴,于是又准备再转战ktv,周棘说自己明早有事,就拜托开车的同学顺路送他到自己原先停车的地方。 等到目的地时,他已经感觉自己意识开始不太受控。 只能靠在后座休息,等向奕来帮忙开车回去。 本以为事情到这就结束了。 直到他听见声音,然后睁眼看到了骆其清。 他意识到自己是真的喝醉了,而且还醉得不轻。 众所周知,醉酒后的人思考问题起来都没有什么逻辑。 周棘只知道自己不能酒驾。 骆其清想开车。 那他现在就可以有理有据地让骆其清去开车。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