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大概,但还是问:“你怎么了?” 几秒之后,周棘才有了点反应。 似乎不满被人打扰休息,他略微皱了下眉,然后偏过头,缓缓掀开眼皮。 在看清来人之后,周棘眸子里的混沌似乎散了点,他揉了揉头发,声音低哑:“喝酒了。” 但他没问骆其清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一辆三百万起步的大奔,一个喝醉了的周棘。 骆其清把实在是拿不动了的袋子靠在轮胎边,一时间陷入苦恼。 “你怎么回去?” 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 周棘这样肯定开不了车,而且这段时间主干道抓得严,酒驾被抓最少也要禁赛一年。 或许他应该让周棘给向奕打个电话。 说时迟那时快,都没等他开口,周棘旁边的手机居然就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是向奕。 巧了吗这不是! 在骆其清的注视之下,周棘把电话接通放到耳边。 他依旧阖着眼,光影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流连,不知道那头说了什么,周棘大多时候都只是淡淡地嗯一声。 应该是向奕要来接他对吧。 可没过多久,骆其清就听见周棘说:“不能来就算了。” 啊? 要是向奕不能来的话,周棘要怎么办? “你去忙吧。”周棘又说。 “......” “你喝个酒把耳朵喝堵了?”电话另一头的向奕听得莫名其妙,只好又把刚刚的话重复一遍:“我是问刚刚他们把你送哪了,发个定位来我现在去接你。” “嗯,骆其清在。” 周棘挂断电话。 骆其清急切地问:“怎么说?” 周棘隔了半晌才答:“没空。” 这话听着犹如二月飘雪,心拔凉拔凉的。 周棘看着倒是风平浪静,甚至还颇有闲情雅致地睨了骆其清一眼。 ? 看我干什么,我脸上也没有解决办法。 等等。 骆其清好像有点领悟周棘的意思。 该不会是想让他开车吧。 骆其清指了指自己。 周棘点了点头。 ...好像猜对了。 “要不还是你开吧。”骆其清吸了口气,满脸写着生无可恋,“我帮你看警察...” 说实话,光是看周棘这副样子,除了反应好像慢了点,好像也没有其他异样。 这人该不会假醉吧。 倒不是骆其清没胆再试一次。 主要是他怕今天开了车,明天承阳不仅要痛失一个wtcr的首发车手,估计他们还能再荣登本地体育新闻。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