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眼神却闪躲:“我不去,你别管我。” “你看起来情况很不好。” 说话的同时周棘试图把车门拉开,但是它从里面上了锁。 “开门好吗?”周棘把手放在窗沿,耐着性子说,“我带你上楼休息。” 然而这些话在骆其清听来只是无谓的音节,他在发病的那一刻就已经失去了逻辑能力,更别说去理解言语。 他只知道自己今天是想解决问题。 可是最后却搞砸了一切。 还让周棘亲眼目睹了他最不堪的一面。 “不要!”心理防线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骆其清几乎是下意识吼出来:“我不要你管我!” 尽管他在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在止不住地发抖,像是受了惊吓的流浪猫。 几秒过后,他语气又软了下来:“周棘...求你...别看我。” 骆其清的声音微弱,都快要染上哭腔,他的手用力揪着胸口,头朝下抵在方向盘上。 好晕,心脏好痛。 甲醛的味道从外面飘进来,骆其清登时只感觉胃里也在翻江倒海。 周棘皱着眉头,嘴唇都快绷成一条线。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真看到骆其清这个样子的时候周棘还是难免意外。 他甚至不知道从哪开始安慰他。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骆其清变成这个模样。 但无论怎么说,现在他们都不能在这里僵持不下,周棘想起他放在屋里的处方药,照这样来说他应该还会有一个主治医生。 总之要先把他带回房间。 情急之下,周棘别无选择,只能用最直接的办法—— 强行伸手进去把车门打开。 好在雅阁的整体高度偏低,这个方案对他来说并没有很大的实行难度。 车门被顺利打开。 周棘伸出手,轻轻拍他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骆其清不记得自己最后是怎么被带回房间,只知道全程都被人牵着走,然后问什么就答什么,完全失去了自主思考和行动能力。 回到房间后,他很长一段时间都只是坐着,像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般空洞地凝视地板。 周棘好像在帮他找药,好像在帮他联系季安,好像在帮他煮水。 这脚步声却意外让他感到安心。 骆其清感觉自己无比疲惫,像是三天三夜都没有合眼,于是他把身子蜷缩在沙发上。 周棘走过来,顺手给他盖上了毛毯。 冰冷的四肢终于有了点温度,理智在这时也才逐渐恢复。 一股愧疚感顿时涌上心头,骆其清强撑着站起来,走到周棘面前: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