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月已高升,秋末夜风寂寂。 薛清祀的脑袋被龙驰粗暴地按着,前后晃动拟着男女交欢的姿势。口腔被硕大硬挺的阳具霸占充斥着,连呼吸都格外困难,薛清祀渐渐没了抵抗的力气,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任由龙驰糟践。 龙驰一手按着她的脑袋,另一手也没闲着,隔着那肚兜揪拧她小巧挺翘的奶头:“听闻你吃斋近十年,日日吃素的女人,奶子怎么生得这般大?宫里那些当奶娘的都不如你。” 薛清祀眼眸含泪,面颊绯红,楚楚可怜至极。她下体还吞含着那些菩提珠,此刻又被掐拧着敏感脆弱的奶头,性欲顿时在疼痛的同时高涨。她明明恨透了龙驰,此刻却又忍不住地想要被他满满涨涨地插入身体,填补体内可耻可憎的空虚感。 龙驰猛然扯下薛清祀的肚兜:“奶头都硬成这样了,很想被男人咬吧?嗯?” 肚兜飘然落地,那对翘鼓鼓的奶子顿时暴露在外,轮廓圆润丰满、肌肤温软白皙,看起来极是惹人怜爱。更诱人的是,她那嫣红的乳晕上硬硬挺立着充血的奶头,像两颗半熟的小小红豆,妖媚地勾引男人来采撷。 男人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突然扇在薛清祀的奶子上。她猝不及防地一抖,敏感地泄了身子,淫水浇湿了地上大片雪狐绒毯。 薛清祀还不知潮吹为何事,全然以为自己失禁尿在了地上,羞耻得恨不能自尽。而她的小穴在潮吹过后亦是瑟缩不已,菩提珠夹在小穴中被挤撞得发出微弱声响,听来甚是淫靡。 龙驰心满意足地捏揉着那对白嫩软肉,继续说下流话羞辱她的尊严:“听了两句荤话就水流成河,哪有公主像你这样会发骚?小婊子,军营里的妓女都没你骚。你的太子哥哥也曾对你说过这种荤话么,他是不是也想咬烂你这对淫荡的大奶子?真可惜,他命薄,享不了这种福。你的奶子只能给本将军咬,你的肉穴也只能让本将军肏烂。” 太子哥哥……龙驰这样猪狗不如的畜牲不配提起太子哥哥! 薛清祀愤怒地抬起脑袋,因为嘴里含着那根咸腥的巨物,所以只能艰难地发出呜咽声表示怒意。 “这般盯着我看,是想求肏么?”龙驰故意曲解薛清祀的意思,终于将黏满津液的滚烫阳具从她嘴里抽出来:“来,叫声父皇就满足你。你父皇舍不得把你嫁出去,该不是想把你这小婊子占为己有吧?他也让你含过鸡巴么?” “不准你说我父皇!”薛清祀浑身乏力,跌跌撞撞地站起来,再也忍受不了违背伦常的侮辱:“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无耻!我父皇是薛国人人称道的明君,不要用你的小人之心来揣度他!” 龙驰反倒是笑,边笑边调侃:“哟,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啊。你父皇若当真是明君,薛国也不至于变得越来越弱势,备受欺凌。依我看,他就是个不中用的窝囊废,连最宠爱的女儿都保护不了——你看,杀了他两个儿子的人,现在正要肏干他的女儿。” 薛清祀凄然冷笑:“龙驰,知道你为什么能说出这种混账话么?因为你没有爹娘、没有兄弟姐妹,你什么都没有,心是冷的,血也是冷的。” “那又如何,我现在不是有夫人么?”龙驰将她打横抱起,重重压在宽阔的床榻上:“夫人再给我生几个儿女,我就不说这些没良心的混账话了。” “我才不会给你生……嗯啊……” 话还没说完,呻吟声便无法克制地溢出来。她那嫣粉娇嫩的奶头已被男人含在嘴里,饿狼扑食般饥渴地拼命吮咬。麻酥的快感从奶头传遍全身,薛清祀的纤腰发颤,像脱水的鱼儿般拼命想挣扎,却终究无法动弹。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