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俦,我嫁的是你,与顾家没有任何关系。”这人又在想些有的没的。 “安安真好。”顾浩然被安慰到了,猛得想到了另一件事。“这是不是表明,安安可以随我进京了。”他们的顾虑好像无意中解决了。 穆静安愣了一下,想了一下,点了点头。“是呀,也应该回去了,最起码让谨儿见见他亲娘,不管怎样,是她生了他。” 一提这茬,顾浩然又不高兴了。“别提那个女人。” “别气。”穆静安顺毛。 “安安不怕谨儿站在她那一边吗?”顾浩然担心血浓于水。 “如果谨儿是那样的孩子,我不是更省心,免得以后相处日子长了,更舍不得。”她信自己的眼光,也信子俦同自个一起教出来的孩子。 “不会的。”顾浩然抱着她晃了晃,若是那样,小谨也不用同他回这镇北军营了。守着他那娘,那个府里去过日子吧。 两人提了几句要修改的计划,才赶往白药谷主一家的住处,白知松的打已被拦下了,幸好他爷爷拦着,否则屁股真的开花了。 几小只正凑在一块,道歉的道歉,安慰的安慰,倒真的是越发团结了。 “还小男子汉呢,怎还哭鼻子了?”穆静安瞪了一眼那对父母,先去逗最小的男孩子。 “安姨。”对上穆静安,自己的爹娘也只得往后排,不提还好,一提必哭。 “怎的了?”穆静安扶住扑来的小的,帮他擦泪。 “安姨,知松知道错了。”这个姨姨最公平,也最可亲。 “知松是个好孩子,知错就改。”好孩子都是夸出来的。 “嗯。”知松使劲点头,又去拉顾言谨。“谨哥哥,是好哥哥。”是这个哥哥救了他的屁股,哪怕他还说了哥哥的坏话。 “好了,哥哥好,弟弟也乖了,去玩吧。”拍了一下他的屁股,赶孩子们去玩,这点大的小东西忘性也大,一玩起来,什么都不记得了。 打发走了一小群,才来看那两个大的,拾秋先顶不住了低了头,白浩泽上前叫了一声‘小师父’。 这五年多来,白浩泽更沉稳了,医术也更了得了,穆静安写下的医书,不能说学了个十成十,倒也有个七七八八。 “你们呀,早就说过孩子不能随便打的。”别看拾秋看起来好性,比明夕那冷性子强,却更暴燥,特别是两个调皮的儿子,越发没个耐性。 “就是,就是。”白老头出来帮腔。 “爹。”白浩泽无奈得叫了一声,若不是他这爹惯着,这小的一个个能这么皮吗? 白老头也知自个有些太惯孩子了,闭了嘴不说话了。 “男孩子皮一点正常,多讲道理,道理讲不通了,多文罚,别武罚,反正你们家两个都不爱写字,罚个写字什么的比打强。” 她从小是被老流氓打大的,才误会了那人不疼她,所以她见不得别人打孩子。 “知道了,主子。”拾秋认错。 “你们是孩子的父母,这话本不该我来说的。”穆静安又转向白浩泽,必定她管过了界,若不是有关谨儿,她还真一定不会来多这个话。 “小师父。”白浩泽有些难为情了。小师父真的是为他们与孩子好。 “白老头,我那还有一坛好酒,要不?”事解决了,长辈中就这一个了,老小老小,也得哄着点不是。 “有酒?我的呢?”一个难得听到的声音冒了出来,惊喜了在场所有的人。 “邪老头,你出来,赔我的药材。”白邪二人总不对付。 “切,那点药材是我徒弟给我的拜师礼。” “你放屁,明明是你偷了我的药材,又哄走了我儿子。”白老头跳脚。 “怎的,你儿子吃亏了?”邪医老神在得从外面走了进来。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