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她哪知道这人是谁,老祖宗们用了这张脸,她便接着用了。 “不知道,你还画他?”别以为他看不出是她的手笔。 安哲这才明白这人的醋缸打翻了,无奈得抚了一下额。“明天教学用的,总得安一张脸吧。” “可你也不能……”顾浩然不知如何表达,一扫眼,得,还有三张,骨骼的那张就算了,这,这,这,三张他都想毁了。 “不能什么?不画男人,画女人吗?”安哲故意歪曲他的意思。 “更不行。”一想到换个性别,顾浩然头都要炸了。 “好了,我那个时代,这种东西满大街都是,是一种正常的学医教学,只有了解了这些东西,才能更好得治病救人。”她放软了语气,顾浩然也没那么急了。 “可是你是我的……” “女人对吗?”就知是为了这个,“先别说我现在是安哲,就算不是,在医者眼里很多时候是没有性别之分的。” 这道理顾浩然都懂,可懂不代表就能接受。 “这样吧,我把图交给他们自学,不懂的再来问我。这下可以了吧。”前世她便是这样自学的。 想到他的安安可以不出面,顾浩然总算好过了一些。“那我拿去给他们。”他不知道就算了,他知道了,是不会让她再碰了。 “好。”反正她画完了。 见她乖了,顾浩然松了一口气,刚想把人抓过来惩罚一下,那小女人便逃开了。 “呀,天都黑了,我还没做晚饭呢。”安哲扔下笔与一屋子的画,便跑。 顾浩然哭笑不得站在原地,小坏蛋,跑得了和尚跑得了庙吗,总归有机会收拾你。 结果军医院第二天早上等来的不是安师父,而是黑脸将军,扔下四幅画让他们先自学,一想到那种没见过的东西要自学,不由都一头包,可将军发了话,谁敢不从,叹了一口气,无可耐何得打开了画卷,一眼便看了进去。 “这样,这样,这里原来是这样。”仔细看着,边在自己身上比划不说,还在旁人身上比划,有些群魔乱舞的感觉。 顾浩然觉得眼睛有些受不了了,退了出来,再次肯定了自己的决定,不让小女人来面对是对的,而刚醒的安哲也正在骂娘,这男人是在把她当大补丸在用吗,她累得要死,他还神采奕奕。 她用了点气息维持,他倒好,干脆同食了人参娃娃般,精力井喷,这是个人就受不住呀,好在这人早有了心思,留了热水,帮她泡了泡,又按了按,总算没让她太难受。 抱怨了一小会,认命得起来,桌上还有他留给她的早餐,终是连最后一点气也吞进了肚子里,罢了,谁让她也欢喜来着呢,唯一一点少来那么两次就好了。 抛开昨天的事,开始了今天的计划,便是在院子里等人,等什么人,当然是自己人。很快,到了时辰,接二连三得都来了,全都隐在小院的各个角落,密切注意着院外的动静,以及屋内主人的声音。 “都来了。”感觉到了有五个气息,安哲才开口。 “雪鹰,刘成。” “雪鹰,李铁。” “雪鹰,何青。” “雪鹰,张顺。” “雪鹰,熊梓。” “见过主子。” “知道我找你们干嘛吗?”安哲从屋里走了出来,寻了一把椅子在院内的树荫下坐了下来,翻看着书不经意得问。 雷阁五鹰终于看清了自家门主的模样,说实在的,这位太神秘了,正因为太神秘了,一见到真人不由太过吃惊,有的崩得住,有的就泄了气。 何青,张顺两人隐藏的地方,眨眼间便飞来了一枚暗器,幸亏他们训练有素,堪堪避过,定神一看,只是一枚普通的银针。 “何青,张顺,我可真用了三成力。”明明看似什么都没做的年轻少爷,说出来的话却让二人背后发凉。三成功力,也就是说,主子想取他们的性命,易如反掌。 且单听他们报了一下家门,便知了他们的方位,与姓名,一点不差得对上了号,能做到的人更不多,必定院子太小,五人隐藏之地隔得不会太远,有的还是共着一个掩体,比大范围的听风辨位要难多了,更别提银针的精确掌握了。 “请主子责罚。”二人心服口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