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她手腕上多出来的东西引起了他的注意,用手摸了摸,好像是个手环,可这非金非银的,戴着不好看不说,也看不出有多大用,还如此贴合她的手腕,要知这小安安可是个怕累赘的人,从不戴这些劳什子。连平日里除了必要的头饰外都不愿意多用一点,那这个…… 他记得年前还是没有的,莫非这是哪位送的拜年礼物?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不管是男是女送她的,他都不愿意这东西与她如此亲近。 他在胡思乱想之时,安哲也睡醒了,已习惯每日身边多出一个大暖炉,小猫似得往他那边蹭了蹭。没睁开眼就来了一句。“早啊。” “早,安安。”她醒了,秦俦也拉回了跑远的思绪。 “我好像醒晚了。”终睁眼看了一下,印进屋中的光线,哪怕不知具体时辰,也知比平时明亮了许多。 “晚了就晚了吧,我的安安睡得可好?”喜欢她这小迷糊的样子。 “有子俦在,睡得好,就是起床困难了些。”安哲感叹,一个人睡特别冷,冷醒了就不如起来,有了他,这么暖和的地方,当然不愿受那冬日的凉风。 “困难?怎么个困难法?”秦俦故意逗她。“我又没真的做些什么。”似乎有些玩笑越发敢与她开了。 安哲愣了一下,荤话她听过不少,比这更露骨的都听过,只是从这人嘴里冒出来,咋觉得这么稀奇呢,翻起身,半压着他,还他看了好一会,才问。 “那你想做些什么?” 这回轮到秦俦不好意思了,他还是有些跟不上安哲开放的思想,可作为男人,又本是个好强的男人,又在许多疑问解开之后,自然本性便会流露更多。 “我想做什么,安安难道不知道吗?”用鼻尖划过她的脖子,停留在她小巧的耳垂旁,不轻不得得咬了一下。 安哲败下阵来,嘴上却不放过。“是你不要的。”仗着他珍惜自己,有些有持无恐。 “是啊,可我能做的事还有很多。”秦俦坏笑,经过昨夜,他已知这小女人是个外强中干的,嘴上厉害,一动真格的秒怂。 “别,别闹,还要回去呢!”果然安哲怕了,想起昨个这人的手段,身子不由发软,忙把他推远一点。 她这受惊的小模样落在秦俦的眼里便是别样的风情,本就舍不得她,现在更加了,更何况,不好好警告她一次,以后动不动被她撩,这日子就没法过了。她退,他便开始进。 “可安安刚才说是我不要。”这回不是咬,而是吮。 安哲一下便受不住了,差点哭出声来。“好子俦,我错了,还不成吗?”明知他不会做什么,可就是有些怕。 “今个先饶过你。”秦俦忍得也不容易,见好就收,揽着人儿躺下来,也不太想起来。 各自平复了一会,秦俦便开始盘问他的疑问。“这是什么?”摸了一下她手腕上的东西。 安哲想了一会才记起这东西的用处。“赖给我的。”可不是吗,她可没想过要。 “赖?”秦俦失笑,有这么说一个死物的吗。“如何赖的?”越发好奇了。 “穆府里的,我戴着玩,哪知就取不下来了。”说了一半,留了一半,不是不信他,只是这东西关系重大,不知道不是坏事,可知道了一定不是好事。既然是她惹的事,就让她来扛,这人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完全忘记了当初是准备把铁卫托付给他兄弟俩的打算。 “还有这样的?”秦俦不疑有它,提起她的手腕放在眼前仔细得研究了一下,果见只能随着安哲手腕小范围扩大缩小,却是不能达到能摘下来的地步。 “你也是胆子大,幸好,没伤到你。”放下手,点了一下她的鼻尖。 “我又不傻。”安哲撅了一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