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酒,几乎没人知道,当然除了那人以外,在穆庄的那群人眼里,她是小姐,是主子,而只有在那人眼里,她只是安安,只是她自己,可以不杠,可以不强,也可以不去思考,不去布局,安心得做一个自己。 只是现在他在干嘛,她想他了,也不知他想自己没有。抱着酒坛的手一顿,转即失笑,真是不经人念叼,反手丢了一坛酒到身后,来人接住,缓缓得走近她,在她身边坐下。 “你怎么知道我在想你?”穆静安没看来人,轻问。 顾浩然忐忑的平静下来,他的安安没有生他的气了。“因为我也想你了。”疯狂得想。 一个问得自然,一个答得也理所当然,相视一笑,那日的事似随风吹散了。 “怎么又一个人坐在这喝酒?”远远得还能听到大厅的喧闹声。 “我如果说,在那里我仍觉得孤单,你信吗?”应该说到了这个时空以后,她就没有觉得不孤单的时候,也不全是,有大白,有阿丑哥哥的时候,不觉得,而儿时的阿丑哥哥便是眼前这位子俦了,难怪在今天这种特殊的日子里,自己会如此想他。 “为何不信?我说我也有同样的感觉,你信吗?”她身边还有这么一群性格鲜明的人围绕着,而自己呢,好吧,是他性子太冷了,秦落他们想绕也绕不起来。 “为是同道中人,干杯。”穆静安举杯与他相碰。 “现在呢?”与她同饮后,他直接问,必定自己见到了她,心中的空洞似已被填满了,孤单那是什么,不记得了。 “所以我想你。”穆静安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却比任何情话都来得甜蜜。两人相视一笑,共饮。 “你呢?”明知答案穆静安仍想问问。 “所以我来了。”同样间接的回答,同样直达人心。 “我俩是不是特矫情。”穆静安同他共饮后,转过头看向远方,轻哧了一句。 “为何不说是我俩心有灵犀。”他喜欢这个‘我俩’。有种外人插不进手的感觉。 并排坐在屋顶的两人暂时沉默下来,用心感受身旁人的气息,以及已经变得不一样的空气,原来相爱就是这么简单啊。 “安安,你想听我的故事吗?”若说顾浩然这几天除了纠结外,想的最多的是什么,便是想将自己的底交给眼前的这个人,只有告诉了她,才能毫不顾忌得帮她,护她。 “若说不想是骗人的,既然喜欢上了你,就想了解你的一切,过去我已无法参与,可我想知道,现在在一起了,我想我会珍惜,至于将来,若有将来自然是最好的了。” 随着她这番话结束,顾浩然的心起起落落,到了最后一句,那种抓不住她的感觉又来了,放下酒坛,握住她的手。“安安,是对我们的将来没有信心吗?” “我不知道。”穆静安没接触过这种情感,自然也就没去幻想过将来,可以她理智的头脑来看,将来的变故很大,倒不是怕他或者自己变心,而是她与他会面临的东西太多。 “是我,是我不好,没有给你足够的安全感,自然也没有给你足够的信心。”顾浩然自责,他还未对自己乱发脾气道歉呢。 “我……”还没开口,就被穆静安捂住了嘴。 “不是你的原因,是因为我不了解,也不懂,更没接触过,所以想象不出那会是个什么样子。”承认这一点没什么难为情的。 “更何况,我还有许多事要去做,而面临的困难与危险,是不足以为外人道。”那铁卫令牌不是福,是祸,有多大,无可预料。 “别怕,我们一起。”顾浩然握紧她的手。 “我没怕。”穆静安表示无所谓。 “我知道。”他的小人儿真的无所畏惧。“不管你想做什么,我陪你就是了。” “哪怕是杀人放火?” “哪怕是杀人放火。” “哪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