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到沈多旺跟前,“有人说是你杀了人,你可认罪?” 舒薪闻言,拉了拉沈多旺衣袖。 沈多旺安抚朝舒薪笑笑,才说道,“这两人确实是死于我的剑下,却不是我杀的他们,而是自杀!” “……” 杨捕头错愕的看着沈多旺,杀了人还这么淡定的狡辩也是没有几个人了。 “按照你这么说,你还是无辜的?” “何止无辜,他们死在我跟前,吓了我便罢了,还吓到了我未关门的妻子,这点我倒是要与他们仔细算算的!” “……” 舒薪惊讶了。 这会不会有点强词夺理? 杨捕头也是咳了一声,“你这样子说,会不会强词夺理了些!” “强词夺理?”沈多旺挑眉,走到那报官的男子跟前问道,“你是看见我杀人才去报官的吗?” “是,是……”男人说着,有些心虚。 “那你可会武功?”沈多旺又问。 “不,我不会武功!” 沈多旺颔首,“那你是跑步去的还是坐马车?还是走过去的!” “我自然是跑过去的!” 沈多旺揪住男人衣裳,把他摔在了地上,才继续对杨捕头说道,“他说他跑过去的,那我问你,他到衙门的时候,可曾气喘吁吁,这里到衙门需要多少时间,从衙门过来又需要多少时间?你可知道这两人死了多久?” “……”杨捕头沉默了。 这个男人去报官时确实没有气喘吁吁。 “我从不否认这两个人是死在我剑下,但他们死了才片刻,前后不过半盏茶时间,而严讷过来需要多少时间,不需要我提醒你吧杨捕头!” 杨捕头沉默了。 因为沈多旺所言有理。 这分明就是有人预谋了这期杀人案,光天化日之下…… 但这个面有刀疤的男人到底是谁?到了这个时候,竟是不慌不乱,还把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 “不知道如今东诚府的知府还是不是元谬之?”沈多旺又道。 “……”杨捕头更是惊讶了。 知府是元谬之不假,但在这东诚府,还没几个人喊直呼大人的名讳。 “是我,是我!”一声含笑的声音传来,一个四十出头的男人笑着走了过来,朝沈多旺抱拳,“多年不见,大将军依旧神武不凡,今日一事定是这些子人设的局,下官定会将幕后黑手揪出来,给大将军一个交代!” 沈多旺看着元谬之,和多年一样,还是狐狸一养,诡诈之极。 “是吗?那我便等着了,只是不知道元大人家欢迎不欢迎我去小住几日!” “欢迎,欢迎,大将军愿意登门,让下官家中蓬荜生辉,下官自是求之不得,大将军请!”元谬之客气的笑着。 又对杨捕头说道,“给本官好好查,把这人的主子找出来,本官的地盘上,还有人敢这么目无王法,简直罪不可赦!” 沈多旺冷笑一声,回眸对舒薪安抚一笑,伸手落下了马车帘子。 舒薪坐在马车内,呼出一口气。 万万没想到,结局竟是这样子的,沈多旺比她想象之中更有脸面。 更有本事,而她…… 只是一个小小的农女,真配得上他吗? 舒薪靠在马车上,垂了垂眸! 沈多旺坐在马车驭位上,元谬之连忙坐到另外一边,笑嘻嘻说道,“有生之年,能让大将军给下官赶马车,那真是三生有幸!” “呵呵!”沈多旺冷笑。驾驶马车朝前走。 边上的店家惊呆了。 这样子也行? 不管怎么说,都杀人了呀,但…… 那人是大将军,哪个大将军? 仔细去想,脸上有疤痕的大将军,又让知府大人都这般忌惮的,到底是哪个大将军? 有点本事的,自然能打听出来,得知是威武大将军时,不免道,“原来就是百战百胜的威武大将军啊,只是如今边关告急,大将军为什么不去打战,而是来了东诚府?那马车的女子是未婚妻,那大将军要成亲了吗?” 沈多旺的马车离去,杨捕头便让人将尸体和那报官的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