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野猪不是给舒薪家的啊” “我以为是呢” “那这沈多旺是和虎子认识我看他们先前一起挑了好多板栗去舒薪家,舒薪家弄这么多板栗做什么” “兴许是卖吧” “你别逗了,舒薪家又不缺钱,差这几个板栗钱” 想着舒薪家宽敞干净的院子,又借钱给虎子家买地修房子,肯定能赚不少,不少人还是嫉妒起来。 下午时分。 舒薪幽幽转醒。 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走了很多路,累的身体动一下都疼。 “阿薪,你醒了” 柳氏欣喜万分,哭成泪人。 舒薪瞧着,又好笑又心疼,“娘,你哭了” “没,没哭,只是沙子进了眼睛,有些疼”柳氏连忙否认。 胡乱的擦拭着眼泪。 舒薪抬手,以手指轻轻擦拭着柳氏眼角的泪水,“娘,别哭了,是不是我吓到你了” 柳氏摇摇头,又点点头,才轻轻说道,“我已经喂你吃过药,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嗯,娘,我口渴” 柳氏忙起身倒了点温开水喂舒薪喝下,舒薪靠在枕头上。 靠在眼睛红肿的柳氏,心里感慨万分。 菜花、葱花端了热水进来,柳氏细心的给舒薪洗脸、擦手,又让舒薪漱口,才去端了一碗稀饭来。 “你先吃点粥,等好些了,娘给你做好吃的”柳氏说着,拿了调羹小口小口喂舒薪吃稀饭。 舒薪一口一口吃着,心里暖烘烘的。 万般庆幸自己又活了过来 吃了稀饭,舒薪觉得身上有些力气,整个人都好受许多。 柳氏才认真说道,“阿薪,以前家里没钱,饭都吃不上不说,也没个遮风避雨的地方,如今家里的钱只要我们省吃俭用,也能把日子过的很好,你就别这般拼命了可好” 舒薪默。 柳氏又道,“这个家可以没有任何人,但却不能没有你,阿薪啊” 舒薪越听越心惊,为了阻止柳氏说出伤人心的话来,连忙说道,“娘,我记下了,以后再不会这般劳累了,我会好好的养身体,健健康康的” “那就好” 至于袁氏所言,柳氏想着,找个时间,和舒薪说说,看看舒薪的意思。 若是舒薪对舒佑仁有心,这亲事倒是极好的。 一辈子和风顺水,也没有那么许多闹心事。 舒薪知道自己这次生病吓到家里人,也就安安心心的养病,啥也不去想,偶尔帮家里做点活,都被柳氏撵走,要她去陪戴珍珠,或者看小弟、幺妹去。 “我只是生病了,不是残废了呀” 戴珍珠噗嗤笑了出声,“你啊,就好好休息吧,你不知道,先前可把我们吓坏了” “嘿嘿嘿” 舒薪傻笑,休息两天身体好多了,觉得精神头倍足,看着那一堆板栗,舒薪寻思起来,要怎么拿这些东西赚钱 县令苟志存紧赶慢赶,路上遇到一些事情,到龄江府又投了拜帖,隔了一日才见到府尹廖宇楠。 廖宇楠五十岁左右,身子略微清瘦,但那双眼睛深沉无波,一看就是个心思极深的人。 “苟县令” “正是下官,下官见个府尹大人” 廖宇楠微微颔首。 苟志存忙把沈多旺给的令牌拿了出来,“府尹大人,这个请您看看” 廖宇楠本有些漫不经心,但在看见那令牌的时候,脸色微变,忙起身跪下,“臣廖宇楠见过吾皇万岁” 拜见之后起身问苟志存,“这令牌你哪里来的” “是一个脸上有一道长疤的男人送到县衙的” 廖宇楠急忙问,“你仔细说说,这男人长什么样子”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