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俅是这五个人里面资历最年轻的一个,自然是要他先开口,此时的高俅虽然面色如常,显得十分的平静,但是内心之中却是无比的震惊,在这震惊之中还带有着恐惧。 梁山军马不到两个月便完全的攻陷了整个东京西路,包括军事重镇应天府和徐州,如此庞大的力量,如此强大的战斗力,便足以让高俅害怕,再有一点就是梁山不少的大将都与高俅有着血海深仇,梁山一但崛起,那么高俅以后的下场就可想而知了,所以说他也是力主出兵梁山的。 整理了一下思绪,高俅开口说道:“各位,如今梁山贼寇是越来越放肆了,南京应天府,重镇徐州,兴仁府接连丢失,如此下去,恐怕用不了几天,那晁盖贼子便会挥师到我们东京汴梁的城下,此不得不防啊。” “梁山贼寇如此兴风作浪,为祸地方,如果我们朝廷不做出一些反应的话,那我朝廷的颜面何在,到时候便会有越来越多的有心之人,揭竿而起,如此我大宋便危险了。” “所以,本官力主从各地抽调精兵强将,着一统军大将,征讨梁山贼寇,趁着梁山贼寇还没有在东京西路立住脚跟的时候,彻底的消灭他们。” “咳咳。” 高俅的话音刚落,旁边的梁师成咳嗽了两声,然后说道:“高太尉为国为民,老夫佩服,只是区区梁山贼寇,在老夫看来不过是一片一群乌合之众,能够争得了一时,他争不了一世,况且我朝廷大军能够调拨的军马都已经调拨出去了,童枢密率领的征讨田虎的大军,还有南下防范方腊的军马。” “如今这朝廷要已经是无兵可调,而且现在国库空虚,粮草,军械,物资等一应准备都没有,贸然进攻恐怕不会剿灭不了那梁山贼寇,我朝廷精锐也会被陷入其中,所以老夫以为出兵梁山不太现实,梁山草寇不过是癣疥之疾,南方的方腊,北方的辽国,西夏才是我们真正的敌人。” 梁师成说完,旁边的少宰王黼也是频频点头,赞同的说道:“不错,我同意梁大人的说法,如今的朝廷已经只撑不住再出兵的开销了,田虎那里我们便已经陷入了胶着的状态,这一点童枢密为主帅自然是清楚。” 童贯点了点头,便是同意王黼的话,高俅一看三个人不同意出兵梁山,自然也就没有再坚持,朝廷的情况是什么样,他作为殿帅府太尉自然也是清楚,梁师成说的没有错,无论是兵力还是财力,朝廷都已经支持不住开销了。 四个人都或多或少的说完了自己的看法,只有太师蔡京一直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老神在在的,就好像这一件事情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一样,早知道这个应天府的太守蔡科可是蔡京的同族。 “蔡太师,您的意思是?”王黼看了看蔡京,然后问了一句,道。 听得王黼的问话,蔡京这才微微的睁开了眼睛,看了看书房之中的其他四个人,不缓不急的品了一口香茶,这才说道:“老夫也同意梁大人的看法,朝廷亏空严重,府库空虚,此时节不可妄动刀兵,否则动摇国本,我等便是大宋的罪人。” “不过,梁山贼寇,胆大妄为,攻城略地,肆意的屠杀朝廷命官,如果朝廷要是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的话,恐怕会让人说是朝廷害怕那一帮反贼,传出去有失我朝廷的颜面。” “那依着蔡太师的意思是?”这个时候高俅插了一句,问道。 虽然说高俅,蔡京,童贯这三个最大的朝廷势力,明争暗斗,私下里争斗的你死我活不可开交,但是明面上还是比较恭敬的,尤其是高俅对蔡京,那可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