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三个人找来找去,找了一家,东京城最大的酒楼,名叫太白楼,取太白斗酒诗百篇之意,而且写个太白楼也是东京城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也是东京城里最有文化气息的酒楼,平时文人墨客都喜欢在这里饮酒作乐,诗兴大发之时便在这里挥毫泼墨,太白楼在这东京独一无二,便是范文正公,东坡居士也在这里留下过笔墨。 三个人一进入太白楼,晁盖便感觉到了跟别处酒楼的不同,没有那么的吵闹,也没有喝酒划拳行酒令的声音,但是彬彬有礼,饱读诗书的文化人,坐在那里谈天说地,指点江山,激昂文字,一下子便吸引了晁盖。 晁盖三个人刚一进入太白楼,便有伙计跑了过来,满面堆笑,朝着晁盖说道:“这位公子,可是来吃酒的,里面请。” 晁盖今日过来的时候特意换了一见青色的长衫,腰间系着一条玉带,玉带左右垂下两条丝绦,手中一把折扇,哪里还有挥斥方遒的托塔天王晁盖的风范,活脱脱的一个青年书生,文质彬彬,书卷气息十足,时迁和乐和现在晁盖的后面,充当着下人的角色。 当下,酒楼的小二将晁盖三个人引到了二楼,这二楼就没有那么多人了,零零星星也就是十几个人,晁盖便找了一个靠窗户的地方,三个人坐了下来。 当下小二那些抹布擦了擦桌子,然后分别给晁盖三个人倒了一碗茶水,笑着问道:“这位公子吃些什么?我们太白楼可是这东京城里面数一数二的酒楼,酒菜那是没的说。” 晁盖见得小二如此的热情,心情也是大好,当下说道:“这样,把你们这里拿手的菜荤素各四个,再来两壶好酒,就这些,等不够了在叫你。” “得嘞,这位公子您稍后,小的去去就来。”小二当下应了一声,然后转身离开了。 “哥哥,这天子脚下的酒楼还真是跟小地方的不一样,这装修气派,就是这跑堂的小二都是热情非常,啧啧啧。”时迁东张西望,一个劲儿的说道。 旁边的乐和看着时迁一脸的兴奋,土包子样,也是不好意思,当下敲了敲桌子,对着时迁说道:“我说时迁兄弟,有点出息,咱们毕竟也是山上出来的,而且哥哥……公子还在这里呢,我看了都觉得丢脸。” 正说话的时候,小二两酒菜一一的摆了上来,酒菜俱备,小二又客气了一句,便识趣的走开了。 三个人走了这么半天也是有点饿了,当下便开始吃了起来,三个人边吃边聊也是一番惬意,过不多时,一大桌子的酒菜便风卷残云的吃了个干净,酒足饭饱。 心满意足的时迁看了看周围洁白的墙上写满了诗句文章,当下眼珠一转,便对着对面的晁盖说道:“我说公子,您看咱们好不容易来这么一趟,这么多人都在这墙上写字作诗,您可是比他们都强多了,要不然,公子您也写一首,让俺们也开开眼界。” 此时的晁盖也是心情大好,喝了点酒,微微有些醉意,见得时迁说起,旁边的乐和也是点头附和,当下大手一挥,说道:“那好,笔墨伺候!” “得嘞。”乐和兴奋的应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对着楼下的小二喊了一声,说道:“小二,笔墨伺候!” 乐和这一句话,不仅仅酒楼的小二听到了,就连在这里吃饭喝酒的那些文人墨客也都听了个清楚明白,一听说有人要在这里挥毫泼墨,当下也都放下了酒杯,来到二楼,等待着晁盖的大作。 不大一会的功夫,小二便将笔墨端了上来,他们这里想笔墨这等东西都是经常备着的。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