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下官拜见大人。” 看到孙定如此恭敬,张天德也是颇为受用,脸上的笑意更胜,当下便问道:“孙孔目找本官有何事?” “大人可知那徐宁的案子?”孙定没有拐弯抹角,直接就开口问道。 张天德愣了一下,而后点了点头,说道:“知道,这是童枢密亲自吩咐下来的,本官只是奉命办事,孙孔目提起这个做甚?” 孙定听完张天德的话,心中便是冷笑一声,对于张天德的话有些鄙夷,但是脸上却是没有什么变化,等到张天德说完,孙定便又开口说道:“大人,这里只有下官与大人两个人,那下官便直言了。” 张天德哈哈一笑,说道:“你我都不是外人,孙孔目有话便说。” “那徐宁是得罪了童枢密,这才被押入咱们这开封府大牢,至于原因,大人也是只晓的,便是徐宁没有将祖传的宝甲献给童枢密,大人给判的是死刑,可是一但日后那徐宁的家人将宝甲献给童枢密,那便是童枢密身边的红人,到时候未必不会结怨与大人您,到时候大人可就是里外的不是人了。”孙定沉吟了一下,整理了语言,而后说道。 张天德听到孙定的分析,觉得也有道理,一时间也没了注意,脸上有些焦急,当下便开口问道:“那依着孙孔目,本官还如何是好?” 孙定一见张天德失了心神,当下心中便是一喜,不慌不忙的拿起身边桌子上的茶碗,慢条斯理的品了一口茶,这才开口说道:“免去死罪,将徐宁该判为发配,将他发配的远一点,到时事情一但有了转机,大人也好有个说辞。” 张天德失了心神,对于孙定的话也没好好思考,当下连连点头,按照孙定的办法,该判了徐宁与汤隆二人,发配江州。 事情过去,孙定也暗自松了一口气,心中对张天德更加的鄙夷,方才他的话漏洞百出,张天德居然都没有听出来,如此草包的人做官,怪不得会有那么多人揭竿起义。 时间过去三天,一切的手续办下来之后,徐宁汤隆二人被拷上铁枷板,手铐脚镣,呦四个开封府的差人押解着出了东京汴梁,南下江州而去。 一路之上,走走停停,四个差人有了孔目孙定的吩咐,自然对徐宁汤隆二人关照有加,没有像林冲那样吃尽了苦头,一路上虽说不那么舒服,但也说得过去。 这一日来在了兖州境内,一行六人吃了午饭,休息了一会,喝点水,便又起身赶路,走到一个山脚树林之中,便看见前方有一个道士将去路拦住。 那四个差人开始吓了一跳,一看是个道士这才放下心来,像他们这样行脚赶路的,最怕的就是有人拦路,十有八九都是强盗土匪,四人一见是道士就知道不是强盗,不理会直接走过去就是了。 六个人也不理会,接着赶路,等到来到那个道士的跟前,这才看清楚此人的样貌穿着打扮,头绾两枚,松双丫髻,身穿一领巴山短褐袍,腰系杂色彩丝绦,背上松纹古铜剑。白肉脚衬着多耳麻鞋,绵囊手拿着鳖壳扇子。八字眉,一双杏子眼;四方口,一部落腮胡,仙风道骨,看样子不是寻常之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