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还是发生在除夕夜皇帝与民同乐,举办灯会的时候,张天德作为开封府的府尹,负责京城的治安工作,自然是要亲自把关的,便带着一众差役在城中来回的巡逻。 张天德没有看到燕青糜胜他们的打斗,倒是看到了一个妇人,长得温婉大气,面如桃花,身量窈窕,仙女下凡一般,当下便把这位开封府的府尹的魂给勾住了,差人一打听原来是就是金枪班教头金枪手徐宁的妻子。 回到家中的张天德可是犯了相思病了,茶饭不思,今日在童贯府上看的童贯为宝甲发愁,灵机一动这才献出此计,坑害徐宁,徐宁一死,那么他的妻子便可归张天德所有了,狠毒至此,可怒,可恨。 且说张天德回到自己的府衙之后,来在了后堂,有下人端上来一杯茶,张天德这在上首一边喝着茶,一边细细的思索着徐宁的事情。 正想着呢,便听见门外有脚步声音,张天德抬头一看,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心腹,开封府的师爷,名叫吴权,学富五车,足智多谋,平日里给他出了不少的注意。 “师爷前来可是有事?”一见师爷吴权走了进来,张天德便开口问道。 吴权点了点头,说道:“回禀大人,正是,方才在东市有人吃醉了就当街大人,被手下人给抓了进来,在下前来便是请大人升堂断案。” 张天德现在一心扑在现在徐宁上,哪里还有心思审案,当下叹了口气,说道:“哎呀,师爷,现在本官哪里还有心思审案。”接着他便将在太尉府与童贯说的话以及前后事情的经过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师爷吴权听。 吴权听后,非但没有担心,反而一喜当下说道:“即使如此,那大人就更应当前去大堂升堂问案,大人可知道醉酒打人的是什么人?” “什么人?”听得师爷的话,张天德有点听不明白,当下身子向前倾了倾,忙问道。 吴权手捻须髯,微微一笑,说道:“此人名唤汤隆,人称金钱豹子,祖上是打造军器为生,父亲曾任延安府知寨官,但在父亲死后,因生性好赌,流落江湖。其人好使枪棒,因浑身都是麻点,人称金钱豹子。” “那与徐宁有什么关系?”张天德越听越糊涂,便忍不住开口问道。 吴权哈哈一笑,说道:“大人切莫着急,这汤隆就是那徐宁的姑表兄弟,前些日子梁山贼寇大闹灯会,火烧皇宫,惹得龙颜大怒,大人可以借着这个时机说那汤隆便是梁山的贼人,到时徐宁便是勾结梁山贼人,将他抓捕归案,是生是死还不是大人一句话的事。” “哈哈哈,妙,妙,先生真乃当世武侯,就依先生说的办,便将汤隆按照梁山贼人的名义压入大牢,在派人前去徐宁家里捉拿徐宁,到时候定他一个勾结贼寇的罪名,哈哈哈。”张天德抚掌大笑,不住地点头,说道。 吴权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 且说徐宁从太尉府出来之后,也没有往心里去,便还上班上班,该回家回家,还是想往常一样的过日子,夫妻恩爱,羡煞旁人。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