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坑哥的弟弟,隔三差五就要给他擦屁股。 “大哥,他们有气不敢撒在楚王府身上,就拿我做替罪羊,再不济,他们应该去怪那个唐俭啊,是他向陛下提议要加税的,他才是罪魁祸首啊。” 柴令武很不甘心的大吼着。 从来都是只有他给被人委屈,哪想到现在也有这么憋屈的时候啊。 自己明明没有做错什么啊。 为什么这些人就这么针对自己? “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呢?眼下这个局面就是这样子了,我们要想的是怎么去解决。令武,如今让你去广州,不仅有避风头的意思,也是让勋贵们消消气。别以为我们柴家家大业大,谁也不怕,可是你现在是把整个长安城的勋贵都给得罪了啊。陛下也不敢这么得罪人啊。” 柴哲威说这话的时候也是很憋屈。 要是他阿娘平阳公主还在,哪怕是柴令武说错话了,也没有人敢怎么样啊。 我又没有冤枉你们? “我……” 千言万语,柴令武发现自己已经不知道要怎么说。 “走吧!我听说广州城现在已经非常的繁华,海贸非常的发达,除了气候比较湿热之外,各方面的条件其实也不差。大不了你就多带几个婢女过去,只要你短时间内消失在众人眼前,这个问题就会慢慢的消失。” 柴哲威的这话,算是让柴令武彻底的认清了现状。 不走,看来是不行了! …… 房遗爱等人的行动很迅速。 第二天,他们几个就联袂而至,大举购入了东太平洋公司、奔驰四轮马车作坊等公司的股票,短时间内就将成交价格上拉了两成。 这还是抛售的人太多,要不然估计他们这个买法,直接就要将股价给拉涨一倍了。 这让一直蹲守在交易所的股民们纠结了。 要不要跟随? 难道这些勋贵子弟又得到了什么内幕消息,要提前买入这些股票吗? “伊藤君,我们该怎么办?” 久保田七郎一脸便秘的表情看着牌板上的股票价格不断的变化。 虽然他们是倭国使臣,但是在长安城并没有什么地位。 所以跟普通百姓一样,他们是不可能提前得到消息的。 甚至因为那天上午他们去礼部有事,没有去交易所,导致他们手中的股票几乎都没有出手。 到了后面,股票的价格实在是太低,他们又有点舍不得出手了。 现在正是处于纠结状态呢。 “先卖掉三成吧,我们也不知道局面到底会往哪个方向发展。现在股价比昨天已经上涨了三成,我们卖掉一部分,怎么说都算是一个好事。” 伊藤浩之纠结了一会之后,做出了一个和稀泥的决定。 “可是,我们今天买股票的主要都是尚书左仆射房玄龄的儿子房遗爱,还有宿国公和鄂国公的儿子,他们都是大唐顶级的勋贵;朝廷有什么动静,肯定是第一时间就能获得,万一我们刚刚卖掉,股票就开始大涨的话,岂不是要郁闷死了》” 涨了卖了怕继续涨,跌了不卖怕继续跌。 这是无数散户最纠结的事情了。 “那你说怎么办?我看好多人都已经蠢蠢欲动,陆续在试着抛售手中的股票,万一我们出手的晚了,想卖也卖不出去了。” 伊藤浩之这几天是被股票折腾的怕了,觉得自己这一次清空股票之后,再也不碰这个东西了。 当然,所有超过股票的人,可能在心中都曾经有过这个想法。 不过,一年半载之后,往往就把当初的誓言给抛到了爪哇国了。 “那……那我去卖吧!” 久保田七郎怎么可能有办法回答伊藤浩之的质问? 这个时候,他才意识到自己乖乖的去办事,别提那么多谁也无法回答的问题才是最合适的。 要不然,这就是给自己找难受了。 很快的,大唐股票交易所里面的交易金额就开始不断的放大,似乎出现了回光返照一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