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美色啊!作为亲自将人举荐进大理寺的甄大人如此愤怒自然也可以理解的了。 正低头翻看卷宗的徐和修见状忍不住抬手推了推一旁的谢承泽:“承泽,甄大人是在给柔福郡主下套吧!” 以他们在金陵同甄仕远此人打过的交道来看,甄仕远在官场之上也算八面玲珑了。连柔福郡主都知道不能声张,刻意压低声音说的事,这甄仕远居然一惊一乍的抖了出来? 这怎么看怎么觉得滑稽可笑。 “这个套下的如此浅显,柔福郡主不还是往里跳了?”谢承泽也正往那边看上去剑拔弩张的两个人看去,“郡主若是聪明,先前是怎么瘫的?可见是没吃够教训啊!” 以柔福郡主这样的身份即便当年是她自己打马球摔断了腿,同场之人不被问责是不可能的。可偏偏就是如此身份的郡主,摔瘫了之后同场之人居然没有受到任何问责,这在当年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怪就怪这位郡主不知人间疾苦,娇蛮任性却实在是太不聪明了。 这样一个对手,甄仕远对付起来自然是手到擒来了。 郡主又怎么样?这长安城里如今未回封地的王可不止淮王一个,素有贤名又夫妻和睦的世子怎么担待的起贪图美色的声名? 第220章 一块烧饼 世子当然担待不起,闻讯赶来的淮王世子带着人手忙脚乱的将柔福郡主带了出去,而后上前向甄仕远道歉:“是小妹误会了,我与这位乔大人素未蒙面,并不识得这位乔大人。” 这话听起来真是欲盖弥彰啊!甄仕远不置可否,只是开口正色道:“乔大人的品性如何,本官清楚,她并非贪图权势之人。” 这不就是在指桑骂槐说他淮王府以势压人?淮王世子有些头疼,却也无可奈何,小妹闯下的祸,也只有他这个做兄长的来承担了。 真是一场闹剧啊!淮王世子不是柔福郡主,自然知道再闹下去丢人的只会是淮王府,又再三说了两句“与乔大人素不相识”之后,便匆匆离开了。 待到淮王世子离开之后,甄仕远这才瞟了一眼一旁拿着笔看的目瞪口呆的一位文吏,道:“你的位子?” 这是柔福郡主方才坐的椅子,自己的座位被占了,文吏自然不敢多说,只敢在一旁干等着。 被点到的文吏这才回过神来,点了点头,结结巴巴的开口道:“多……多谢大人。” “结巴?”甄仕远道。 文吏道:“平素还……还好,有时候会。” 甄仕远点了点头,转身看了眼正往这里看来的一众官员,与他目光一个交错,一众官员皆纷纷低下头去。 这本就是是个无关痛痒的闹剧,就算说出去,淮王世子也不过受几句苛责罢了,倒是甄大人这么一出,倒似是看起来格外刚直不阿啊! 当然相信甄仕远是因为刚直不阿才闹起来的几乎没有,冒着得罪淮王府的风险为手下出头?这甄仕远是这样体恤手下的上峰? 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他们是不信的。 多半是将那位乔大人派出去做什么了吧!兴许做的事还十分重要。这么一想,不少心思活络的官员便频频往这里望来。 那位乔大人几时出的门他们不知道,但几时回来的,回来时又是什么神情,由此推测做了什么却是可以预见的。 这一等便一直等到临近酉时,那位乔大人才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她手里拎着一只油纸包,油纸包的纸面上盖了个印戳。 “城西的大桥烧饼。”有人嘀咕了一句,大失所望的同时不由暗暗骂了一句娘。 瞧先前甄仕远那样挺身而出的样子还以为这乔大人被派出去做什么大事了呢!结果……结果就是出去买了个烧饼? 虽然这大桥烧饼在长安也有些名气,但至于为了几个烧饼得罪淮王府吗? 换别人兴许是不可能的,但瞧甄仕远那一脸欣喜走过来忙不迭拿走她手里烧饼的样子便觉得也并非不可能。 这城西三街九巷口的大桥烧饼物美价廉,时常排起长队,若想买到一块大桥烧饼不排个半个时辰一个时辰的队是不可能的,再加上从大理寺出发前往城西一个来回,也差不多要两三个时辰了,一晃眼一下午就过去了。 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