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 不多时,便将老刘头这张看起来什么也没有的床翻了个底朝天。 “切,什么都没有嘛!”方秀婷忍不住嘀咕了一句,“扫把星骗人。” “她怎么可能骗人?”方二夫人皱了皱眉,顿了顿,忽地叫了声“不对”而后一把拿起方才扔到一旁的瓷枕晃了晃,而后大笑起来。 “我说呢,在这儿呢!” 瓷枕是空心的,两卷银票分别放在了两只不同的荷包里。 一只荷包上拿笔画了两个横,一只荷包上那笔画了三个横。 老刘头再丰裕也丰裕不到这个程度,显然荷包的主人不是他,至于哪只荷包是谁的真是一眼便看出来了。 方秀婷连忙拆开那只画了两个横的荷包,而后便发出了一声惊呼:“娘,爹藏了好多银子呢!” 白天方家的男人不在家,难怪任方二夫人怎么翻都翻不到方二老爷的私钱:原来根本没藏在二房的院子里,藏在老刘头这里了。 这真是……居然又叫那扫把星说中了。 “扫把星真是一说一个准。”方二夫人忍不住嘀咕了一声,数了数自家男人近千两的银票,又忍不住去翻方三老爷藏下的私钱。 整整比自家男人多了一倍。 “这三房的,真是一个比一个能藏钱。”方二夫人看着银票有些不想放手。 私房钱这可是最说不清的。眼下又放在一个门房这里,她再怎么样都是方家的正经主子,惩治个门房还不行? 旁的也不消说,只消说从门房这里翻出的银子,便叫那个老刘头几张嘴都说不清了。 自古财帛动人心,更遑论,她娘俩如今又不怎么丰裕,自从乔正元那绿帽公派个人来为了大嫂的嫁妆耗上之后,她哪还有多余的银子补贴?靠公中那点月银,出去请哪家夫人喝个茶都不够。 方秀婷也有些眼红,方家什么情况,都是姓方的怎么可能不知道?又要充书香门第的脸面,家里又没金山银山,没有大婶娘,这家里真是清贵过头了。 好多钱呢!而且还是三房的钱。不拿白不拿啊! 犹豫了好一会儿,方二夫人还是收了荷包,道:“扫把星知道的,咱们还是照做吧!” 方秀婷想了想,点头,算了,就拿了爹藏的钱吧!这也不少了。 至于三房的钱,扫把星说了,要她们去还给三房。 方二夫人收了荷包走了出去,径自往三房走去。 去的时候方三夫人和方秀文正在屋里说话,见她二人突然登门,也是吓了一跳。 “哟,二嫂回来了?”方三夫人倒是不过略略一怔,便反应了过来,笑着迎了上来,“怎的也不早说,好叫我派个人去将你接回来。” “不用,我自己回来了。”方二夫人说着将一只荷包扔在了方三夫人面前的桌子上。 荷包并未收口,是以里头那一沓银票清晰的露了一角出来。 这么多钱就甩在她面前?方三夫人和方秀文对视了一眼,诧异的看着方二夫人母女:这两人今日转性了? 方秀婷扬了扬手里划了两道杠的荷包,道:“这是我爹的,回府的时候在门房那里坐了坐,无意间发现了我爹和三叔藏在老刘头那里的私钱,便拿来还给三婶了。” 方三夫人脸色顿变,原本这些时日就有些蜡黄的脸色如今更是难看的能滴出水来。 “他将私钱藏在老刘头那里做什么?”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