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手指微转。 下一刻,妖艳的蝴蝶却是倒在雪白的花朵中,慕容井迟瞬间摘下雪白的花朵。 把那似血的蝴蝶包在花朵中心,然后往远处的竹楼走去。 羌雪与燕玦并肩站着,看着往这边走来的慕容井迟。 说道:“裕亲王好似并不满意。” “将计就计,不能让风洵有丝毫的怀疑,本圣女便只能在所有人的目光下让裕亲王带走本圣女了。” 负手而立的燕玦,看着由远而近的慕容井迟,邪肆一笑,“你的戏太满,让本王接下来有些难做。” “这个就是裕亲王的问题了,本圣女只想保命。”羌雪脸上全是笑意,左肩上仍旧包扎着纱布,好似很满意现在的状况。 “因着闽地圣女的出现,江湖大乱,又因着闽地圣女与本王有瓜葛,各方朝堂亦然想除本王而快之。” 燕玦噙着浅淡的笑意,“你还会觉得是在保命?” 闻言,羌雪冷然一笑,那双似死人的眼睛出现一抹暗芒,“据我所知,大燕裕亲王好像并不惧怕任何事情啊。” “你的据说在本王这里一文不值。”燕玦轻笑。 “若是我遇到危险不仅你会护着,就连你身边的人也会把我护的好好的,所以,我有和惧怕?”羌雪说着,看着慕容井迟前来,一下便挽着燕玦的手臂。 “慕容少主,可真是麻烦你了啊。”羌雪面带笑意的说道。 燕玦面色一寒,手臂一动,羌雪的手便落下,他戏谑的说道:“本王对闽地的女人没有丝毫的兴趣。” 羌雪闻言,脸上的笑意更甚,“日久生情,更何况我们体内有着子母蛊,裕亲王何不试试我们联手?” “都说姑娘家矜持,怎么闽地的姑娘这么豪放?要不对着本少主来吧,毕竟燕七可是有妻有子的人。” 慕容井迟把手中夹着血红蝴蝶的依米兰扔给羌雪,顽劣的说道。 说着,慕容井迟的目光从羌雪的脚看到脸上,然后摸了摸下巴,轻浮的说道:“看你身段不错,要不,给本少主做暖被窝的女人怎么样?” “你、”羌雪脸色莫名一黑,拿着手中依米兰转身便往竹楼走去。 慕容井迟看着远去的女子,冷声一笑,然后看着燕玦,“遇到不要脸的人,你就要比她更不要脸。” “遇事从未惧怕的燕七,偏偏载在这么一个会巫蛊之术的女人手上,说出去还真是有些丢人。” 燕玦轻笑,眉宇间还有几丝病态,“什么时候回北疆。” 慕容井迟与燕玦并肩站着,目光看向远处全是雾障的莲花池,说道:“待过段时间在说,等枫婲回来,我必须要稳住你体内的蛊毒后才可以。” “燕七,想必外面有关于你和闽地圣女的消息已经散入江湖和朝廷了。” 慕容井迟说着眼眸深处溢出一丝凌厉,“元宗帝本就想置你于死地,此番借着你和巫蛊之术的闽地人有瓜葛,定然会想方设法的去除你。” “不管是南疆,还是西凉,蛮夷之地的戎狄,若是此番他们强强联手,北疆怕是会……” 会什么,慕容井迟没有,其实都知道,北疆虽然不是什么富裕的地势。 但那里练就出来的兵力却是能以一敌十,再加上裕亲王的名声,不光是大燕元宗帝蠢蠢欲动。 早已虎视眈眈的戎狄王室也是想一口吞掉北疆。 如今这么好的机会放在这些人的面前,他们不会无动于衷。 “本王不会轻易让北疆拱手让人。”燕玦轻声说道。 慕容井迟侧头看着燕玦的侧颜,突然笑道:“羌雪这个女人狡诈无比,为了自己的命背叛风洵,亦然只是把你当做保命的护身符。” 闻言,燕玦转身看着慕容井迟,轻笑,“可是别忘了,本王不想活的时候,她再惜命也会下地狱。” 慕容井迟瞳孔一缩,果然都是狠人啊。 这个时候,脚步声打断慕容井迟想要说的话,他侧头看着手中拿着书信的齐越,挑眉。 燕玦亦然看到了齐越,眉梢挑了挑。 “主子。”齐越拱手。 慕容井迟的视线定格在齐越手中的信封上,挑眉问道:“是枫婲来的信笺?” 齐越摇头,“是通州百里棠来的信笺。” 百里棠?慕容井迟想到百里棠却是迅速的想到百里卿梧,连忙看向燕玦,果然,燕玦的脸色微变。 “主子。”慕容井迟双手拿着,恭敬的说道。 燕玦看了看齐越,才是伸手接过齐越手中的信封。 拆开信封,拿出宣纸,看着上面有些稚嫩的字迹时,好似有什么东西戳中他的内心。 慕容井迟看着燕玦定格的目光,还有已经变了的情绪,挑眉,“说了什么让你这幅模样?”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