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性命暗中使人去同瓦剌私通,那便大大不妙了!” 皇太后:“……” 这个马赛克打的,跟指名道姓有什么区别。 她脸色铁青,朱元璋恍若未见,只继续吩咐道:“朕即刻便往九门去同于尚书一道督战,尔等在此侍奉皇太后,片刻不得离开,若朕回来之前皇太后有了什么闪失,朕摘了你们脑袋!” 宫人内侍在新帝身边侍奉多日,早已经了解他性情,此时听得一个激灵,却不敢将这话当成玩笑,齐齐躬身施礼,应声道:“是!” 皇太后怒极反笑:“皇帝这是要拘禁哀家吗?!” 朱元璋淡然道:“朕没这个意思,太后不要多想。” 皇太后冷笑一声,抚开近前来的宫人侍婢,寒声道:“若哀家一定要走呢?!” 朱元璋道:“宣宗皇帝在时,与太后鹣鲽情深,君夫去了,太后心里必然也是难过的,只是为着太上皇年幼,方才强撑着那口气罢了。只是不想太上皇实在混账,一味宠信奸宦在前,北狩被俘在后,堂堂华夏天子,竟然为异族叫门,简直丢尽了我大明的脸面!” 他面笼寒霜,神情森然:“太后教出了这等不孝儿孙,心中歉疚难当,上对不起祖先神明,下对不起黎庶百姓,万念俱灰,悬梁自尽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朱祁锟,你敢!” 皇太后面孔惨白,厉声呵斥:“哀家是宣宗皇帝的皇后,是太上皇的生母,你不过是从小宗入继的新帝,如何敢这般对待哀家?!你死了到了底下,还有何颜面去见宣宗皇帝?仁宗、太宗、太祖皇帝都饶不得你!” 朱元璋被逗笑了。 真踏马是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了,老朱居然被人用儿孙和重孙威胁了! 真到了老子面前,他们敢吱一声,老子跟你改姓孙! “宣宗、仁宗、太宗?哈哈哈哈!”朱元璋放声大笑。 皇太后被他笑的心里发毛,强撑着神情,色厉内荏道:“你笑什么?这都是大明先祖,有何可笑之处?!” 朱元璋好容易收起笑意来,抬手一指她,道:“这话朕记住了,太后最好也记在心里,若果真有黄泉地狱,你我二人到了底下,且再分说!” 皇太后听得莫名,还要再讲,朱元璋却懒得分说,转向左右,斥责道:“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把皇太后请下去!” 然后又用压低过、但是皇太后能听见的声音吩咐:“吃喝拉撒都随她去,只是不能离开房间,也不能让外边人跟她传递消息……” 内侍有些不安:“陛下,这毕竟是皇太后啊,奴婢们——” “老老实实呆在这儿的就是皇太后,出了这个门,想作妖扯老子后腿的,就什么都不是了!” 朱元璋竖起一根手指,止住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拍拍手,便有心腹送了白绫过来。 皇太后被骇的面无人色,若非是被宫人搀扶着,几乎立时便要倒地。 朱元璋看也不看她,直接将白绫搁到那内侍手里:“想走也可以,用它——别问,问就是思念宣宗皇帝,愧对大明先祖和黎庶百姓!” 内侍捧着那根白绫,仿佛是端着一座大山,艰难的咽了口唾沫,小声说了句:“是。” 朱元璋提了提腰间玉带,心满意足的清了清嗓子:“走了!”说完,提着佩刀离开。 徒留皇太后和那群内侍、宫人僵立原处,呆滞如一群母鸡。 空间里皇帝们看得忍俊不禁,高祖道:“看老朱把人给吓得!” 嬴政也不觉微笑起来:“你也不怕真的把事情给闹大了。” “不会的,”刘彻嘿嘿笑了几声:“皇太后要真是死了,那事情可闹大了,老朱这会儿是朱祁锟,可不是开国太祖朱元璋,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那内侍没那么大的胆子,真把皇太后勒死了,他肯定也得死。” 李世民摸着下巴笑:“你就不怕皇太后豁出去了,梗着脖子往外冲?” 朱元璋冷哼一声:“她若是有这个胆子,那倒是好了!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她哪儿敢!还到了地下让太宗、仁宗、宣宗皇帝教训老子——这三个王八蛋要是敢吱声,老子非得给他们锤出屎来!” 嬴政笑了半日,终于正色几分:“皇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