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这样的男子不可托付终身,那才是滑天下之大稽!” “不,不是这样的!” 这一次朱元璋没再附和,而是注视着身侧老妻的面庞,神情诚恳而认真,超大声道:“在我心里,你就是世间最好看的姑娘!!!” 蔺兰颐听得愣住,旋即失笑,微觉失态,她抬手掩口,可饶是如此,笑意也从弯起的眼眸中源源不断的透出。 朱元璋怔怔的看着她,自己也跟着傻乎乎的笑了起来。 蔺父:“????” 蔺母:“????” 不是,这踏马还阴差阳错的给你们整圆满了?! 蔺父气个半死,见蔺兰颐长篇大论帮璐王辩论,索性来了个反操作:“王爷,你不要被我这个侄女给骗了,别看她装的楚楚可怜,实则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他面容扭曲,心灵也很扭曲:“今天这事的始末您也知道,即便您不过去,她也吃不了亏,她知道我夫人在打什么主意,可是她一不找我揭穿,二不进行规避,她就是故意让我夫人以为她掉进陷阱了,然后反过来把我夫人坑进去!小小年纪,心机就这么深!” 朱元璋看也不看他,只注视着老妻,动情道:“兰颐,你从前一定是吃了很多苦,所以才需要这样小心谨慎、步步为营,你放心,以后我会好好对你的!有我在,你什么都不需要怕!” 蔺兰颐听得动容,郑重点头:“好,我信你!” 蔺父:“????” 蔺父又道:“王爷,你说她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闺阁女子,是怎么跟大哥的亲信旧部联系上的?表面上不显山不露水,内里的算计可一点都没少!” 朱元璋怜惜道:“兰颐,你都被逼成什么样子了?我知道,你一定是有苦衷的。真是让人心疼——我会好好待你的!” 蔺兰颐莞尔轻笑。 蔺父:“????” 一股腥甜从喉咙涌出,蔺父牙根紧咬,放了个大招:“王爷,你大概不知道吧,从前她撺掇着她外祖家来闹事的时候,逼着我夫人将陪房赶了出去,后来那家人流落街头,先后病死了,那可都是活生生的性命啊!” “那又怎么了?!” 朱元璋眉毛一竖,凶神恶煞:“你女人的陪房一家只是丢掉了性命,我们兰颐可是为此深感烦心!!!” 蔺父:“????” 蔺父还要再说,朱元璋已经一脚踹了过去,咆哮道:“够了!我忍你够久了!拖出去扒皮!统统扒皮!!!” 蔺父瞠目结舌,还待说话,却被璐王府的侍从堵住嘴拖走,蔺二夫人与他成了一双患难鸳鸯,夫妻俩一道被带了下去。 至于蔺二夫人的娘家侄子和参与其中的小厮们,就更加不必说了。 朱元璋余怒未消,神情暴躁,吩咐左右:“将他们家那个儿子一并抓起来,带出去扒皮,还有他新娶的那女人也一起!” “对了,还有陶家——” 这等关头,他尚且不忘吩咐人往陶家去走一趟:“陶家欠着本王六十多万两的债,还是还了,却是用蔺家的钱还的,可话说回来了,蔺家的钱就是王妃的钱,王妃的钱就是我的钱,踏马的陶家这不是用本王的钱还了本王的债吗?他想得美!” 朱元璋目露凶光:“蔺家出了二十五万两银子,你往陶家走一趟,叫他们把这亏空补上,要不然……呵!” 下属领命而去,洛阳令跟吴夫人在一边听得冷汗涔涔。 吴夫人跟蔺家没什么深厚交情,同陶家更无交际,这时候压根不想开口,只盘算着回家之后怎么跟丈夫说这件事,再怎么靠着今天的香火情跟蔺家姑娘拉一拉关系。 等人家成了璐王妃,再巴巴的上门,那不就晚了吗! 相较之下,洛阳令就有些头大了。 “王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