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用茶。” 黎江月微微笑着,落落大方的接起茶盏,浅酌一口之后,温和道:“请起。”又示意身边嬷嬷将准备好的礼物赠与她。 黎江雪小脸微白,又称了声谢,再看向刘彻时,眉宇间便显露出几分哀怨,依依的瞧着他,小声道:“表哥。” 刘彻不喜她脑子蠢笨,却喜欢她容貌娇艳,笑眯眯的看着她,问:“江雪,心口还疼吗?” 黎江雪脸上微微一热:“好些了。” 刘彻语气骄矜,深以为傲:“怎么样,我就说喝热水有用吧?” 黎江月险些笑出声来,关朴、关晟也别过脸去笑。 黎江雪自然看得出他是在揶揄自己,又羞又恼,跺脚道:“表哥,你怎么这样呀!” “你呀。”刘彻看得失笑,催着两个弟弟回去读书,瞧着人走了,又将手递到了她面前去。 黎江雪受宠若惊的起身过去,便听他温声道:“既然业已出嫁,便不是小孩子了,从前那些娇气脾气也该改一改才是,可不能像昨晚那样胡闹了。” 黎江雪听他语气和蔼,隐含几分宠溺,心就酥了一半,不无得意的看了庶妹一眼,乖巧道:“我会改的,表哥。” 刘彻同她说笑几句,又提及自己即将离京赴任一事:“江月是要同我一起去的,你呢,留在建康,还是同去?” 黎江雪不假思索道:“我要跟表哥在一起!” 刘彻笑着抚了抚她面庞,说:“那就早些收拾行装,那地方可跟建康不一样,等到了地方再发现缺了什么少了什么,一时半会儿的可找不到。” 黎江雪见他当着庶妹的面同自己这般亲近,心中难免得意,依依的拉着他手不放,整个人都要贴上去了。 刘彻也由着她,温柔的跟她说着话。 高祖百无聊赖道:“彘儿,是爱情来了吗?” 刘彻说:“不要把我跟那种无聊的东西联系在一起。” 李世民道:“那你现在是在干什么?” 刘彻说:“看不出来吗,哄她玩儿啊。” 高祖瞥了黎江雪一眼,皱眉道:“你不记仇了?” 刘彻笑眯眯道:“记仇也不耽误我跟她睡觉、顺带着把黎家榨干啊。” 朱元璋啧啧两声:“那可是你两个媳妇的娘家啊,你真能狠得下心来?” 刘彻说:“就算是我亲娘的娘家,该杀了也得杀啊。” “是呀,”李世民撇嘴道:“虽然彘儿在位的时候丞相都死了好几个,可畏罪自杀的事情,关彘儿什么事呢!” 刘彻语气轻快,丝毫不以为耻:“是的呢!” 他跟黎江雪在那儿黏黏糊糊的一阵儿,黎江月坐在一侧恍若未见,脸上笑意依旧,最后刘彻又传了家中管事来,向她道:“家中账目都是早就整理出来的,现下你既嫁过来了,一干事项便尽数托付到你手里去。” 黎江月笑着应声。 中馈诸事交付到黎江月手里,刘彻很放心。 而且很不好意思的是,以他现在那点身家,怕是连一妻一妾嫁妆的一半多都没有,压根不怕人家贪。 至于黎家,就更看不上这些微家底了。 他不无唏嘘的再次向朱元璋鞭尸谭氏:“果然娶老婆还是得从高门娶,你看我一点都不担心她们俩偷我的钱贴补娘家!” 朱元璋:“呵呵。” 家祠那边已经准备好了,刘彻便带着妻妾二人前去上香,毕竟是新婚大喜,朝廷给了他十天假,祭祀之事结束他也不曾出门,而是往客房去见瞿光启。 此番大胜,刘彻自是首功,但瞿光启也是居功至伟,只是因着出身所限,不曾得到官职,只是被厚赐金银,却仍旧不得出仕。 这结果他早就有所预料,倒也不甚失落,现下听闻鹰扬将军前来,赶忙迎出门去:“将军今日刚经新婚之喜,如何竟有闲暇来此处见我?” 刘彻道:“我身边皆是粗莽武夫,少有先生这般胆识过人的文士,早先在军中少有闲暇,今日却得了空,自该前来拜访。” 瞿光启道:“建康中多得是饱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