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环们脸红心跳,不敢多看一眼,夹紧腿根退出去,就有一个大胆的,悄悄留下来,趴在窗口,拿口水舔开纸糊窗子,往里偷看,就一直看到床在乱晃,嘎吱嘎吱乱响,不时伴随着女人脚脖子上甩动的铃铛声。 打好的水渐渐凉透,两人还没出来,只一味躲到帐子里贪欢,却没瞧个真切,丫环光是听男女喘息,肉体拍打的声音,胀鼓鼓的胸腹已经起起伏伏。 好一会儿,四姨娘喘息变得尖起来,一声急促,似是泄了。 帐子里安静了。 丫环躲在屋外,预感到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睁大眼睛仔细偷看。 就见二爷抱着四姨娘下了床,二人皆是赤身裸体,二爷下腹硬肉颤颤,腰耸臀动,以小儿把臂的姿势,抱着姨娘边走边缓慢抽动。 硕大紫红的肉茎一直插在腿心,整根没入,只有在走动时,露出一小截紫黑肉茎,还涎着透亮的汁液。 二爷用走路插了姨娘一会儿,又抱着她坐在黄梨木椅子上,他姿态悠闲靠在椅背上,姨娘坐在他腿上,背对着他,后背贴紧前胸,扶着两边扶手,腿心大大分开,彻底露出二人勾连的连接处。 紫黑肉茎在湿红的小屄里插进插去,只露在外面两团鼓鼓的囊肉,形似鸡蛋,随着抽插进出,拍打得越发响亮。 二爷扶着姨娘细细的腰肢,阳具往上抽顶,拍了拍姨娘的屁股,抵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姨娘连声说不要,声音细细的,气若游丝,像是被肏得只剩了半条命儿,两颊透红,仿佛抹了最艳的胭脂。 姨娘嘴上说不要,不觉又慢慢抽动起来,主动抬起屁股,露出阳具一截,又坐下去吞吐,这姿势累了,换上一种,小屄紧套着阳具,前后摇动起来,像骑着高大健硕的木马,喷得二爷腿上全是水。 二爷颇有兴致,摸了摸性器绞紧之处,拿手勾了淫水,喂到姨娘唇边,要张嘴把他手指吃进去,姨娘轻轻吐舌,“不要了,酸死了。” “小骚妇,这样就受不了?”二爷轻轻一笑,难得对女人露出这么个笑。 姨娘却不领情,也不要吃,还别开了脸,“下流。” 二爷逼迫她,手上的淫液尽数抹在高耸的乳上,扭过她的身子,屁股朝外,插着阳具的小屄朝他自己,扣紧了细细的腰肢儿,往怀里圈,就像圈住了一只绵软白嫩的小羊,他低下头,轮流吮吸两只胀胀的奶尖。 脚边摆着一只夜壶,二爷一脚勾了过来,就在姨娘屁股底下,淫水从小屄里流出来,吧嗒吧嗒流进了夜壶高高翘起来的细嘴儿,淅沥沥的,似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