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两分温和,“原来是温公子。我是康郡王府庄家二爷,名希南。外头天冷风大,你且上我的车来,先送你回府,而后让人来帮忙修车。” 温漠又是一礼,“这般叨扰庄二爷,如何使得。” 庄希南道,“无妨,此处回康郡王府与送你去敬王府原也顺路,算不上叨扰。” 温漠便饱含歉意地笑了笑,上了庄希南的马车。庄希南吩咐车夫,“另择一条路,绕过去,莫耽误温公子行程。”然后放下车帘,又将车中炉火拨了拨,让车厢里恢复温暖。 温漠更觉此人温和体贴,一边坐下一边说道,“劳烦庄二爷了。” 庄希南那马车夫是个人精,自家二爷调戏别家貌美少年也不是一回两回了,此刻听二爷特意地吩咐这么一句,心中还有什么不明白?喊了一声,“两位爷坐好了!”扬起马鞭,车子便飞快地在原地掉了个头。车里的温漠尚未坐稳,不曾料到这阵颠簸,整个人一个倾斜,眼看就要向那烧得红灿灿的碳火上扑去,正心中大叫不好之际,身子已从旁被人大力一拽,转了个方向一头扑进那人怀里。 温漠惊魂甫定,神色怔怔,庄希南便搂着他,在他背上轻轻抚了两把,温声道,“莫怕,莫怕。”一时间温/香/软/玉在怀,个中滋味真真妙不可言。转头又吩咐帘外马车夫,“徐徐走罢,莫伤了温公子。” 温漠回神,方发觉自己缩在对方怀里瑟瑟发抖的姿态委实不妥,从庄希南怀抱里脱出来,面色有些发红,“多谢庄二爷。”的确要谢的,若不是他,自己可一脸埋进碳火里,早已烧得面目全非了。 妙人儿从怀里离开,庄希南有些可惜,也不显露出来,只道,“我这马车夫是个莽撞的,不曾吓到温公子吧?” 温漠冲他一笑,“不妨事,是我自己没有坐稳当。” 这一笑,直接把庄希南的神智都笑酥了,什么礼义廉耻,世家风范全部忘得一干二净。抬手从车内暗匣里取出一瓶温和的果酒并两个杯子,摆在车内固定了的案几上,倒酒后指尖在杯口飞快一抹,也不知放了什么调味的佐料。递给温漠一杯,开口道,“路途尚远,且喝一杯暖身。” “多谢。”温漠不疑有它,抬手接过,丹唇微启呡了一口,将酒含在舌间回味一番,不由得眉眼之间泛起赞叹的笑意,“清润甘甜,回味绵长,好酒,好酒。” “温公子喜欢便好。”庄希南笑了一笑,又问他,“温公子这是去了何处归来?” 温漠答道,“定国公郦家。” “据我所知,敬王府与国公爷交往并非亲厚,不知公子前去所为何事?”问完又觉不妥,“小可只是好奇,若公子不方便说也无碍。” 温漠又饮一口,“说出来倒也没有什么,小生倾慕郦家八小姐,此去乃是求亲的。” 庄希南心中顿时警钟大作,“定国公答应了?” 温漠笑道,“倒也不曾,不过言语之中并没有不悦之意,想来对小可也是中意的。改日我便让姑姑请了媒人,带着礼去说亲。”说罢,早把清婉丢忘至一旁的他脑中想起八娘清婕那娇俏可爱的模样,身体不知觉间涌起一股热气。 庄希南暗暗松了口气,又给温漠添上一杯,絮絮叨叨地说着话,不知不觉间已灌了温漠十余杯酒了。温漠觉得身体越来越热,也不知是车内碳火太过旺盛,还是这果酒后劲太大,热流在体内乱串,感觉自己如同一个热气腾腾的蒸笼。温漠先是忍不住把敞开的大氅脱了下来,后来又松了松领口,本想再脱一件,意识到车内还有旁人,硬生生作罢。热气烧得温漠神志不清,渐渐的,蹊跷之处泛起异样,温漠再受不得了,想要下车透一透气。 庄希南歪靠在车内羊毛毡上,饶有趣味地看着温漠如一只热水里的虾仁,由白皙慢慢变成粉红。诱人的红晕爬上脖颈脸颊,鼻翼颤动,嫣红的唇微张,吞吐着热气,看得人血脉喷张。 温漠甩了甩头,抬起上半身,准备打开帘子放一点冷风进来,结果身子早软透了,这一动,直接瘫倒下去。庄希南放下酒杯,长臂一伸,接住他,直接顺势把他放倒在车厢里,高大的身躯伏在温漠身上。 “你,做什么?”温漠打了个酒嗝,含糊地问。 庄希南一手把温漠的两只手压在他头顶,一手慢条斯理地解开对方衣襟上的盘扣,声音喑哑,“帮你散热。” 温漠斜觑他一眼,“怎么帮?” 身下之人已被酒气热气烧得迷迷糊糊,眼睛里带着淡淡的水汽,这样迷蒙不清地看着自己,直接让庄希南的理智灰飞烟灭,三下五除二地扒光了温漠的衣裳,手指掰开那温柔之地,硬邦邦地顶了进去。 “啊!” 坐在远处烤火的马车夫听见那声惨叫,摇着头叹了口气,猜到自家二爷又一次霸王硬上弓了。抬头环顾四周,也不知是什么荒凉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