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入她眼帘的是一幅令她长大嘴巴的画面! 她自己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个黑色内裤,连胸罩都不知道哪里去了!床上衣衫凌乱不堪,这里一件,那里一件。 中间的被当成分界线的床单早已不知道哪里去!再看对面,徐渊光着膀子,一个小裤衩下面帐篷顶的老高。古铜色背部下居然还压着她的红格子衬衫,右大腿则压着她的白色胸罩! 天!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她一边用力捂着自己的嘴,免得会叫出来,把某个还在睡熟的男人惊醒,一边急忙把毯子裹在了身上。 不,不,一定不能让那家伙看见,一定要在他醒之前把一切搞定。叶子欲心里念叨着。 可是该怎么办?衬衫和胸罩都被徐渊压着,怎样才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出来? 她跪在床上,看着徐渊,恨的牙根直痒痒。每次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总不会有什么好运,再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有可能发生。 但是现在该怎么办呀?我的衬衫和那个该死的不知怎么就跑到他腿下的胸罩被他牢牢压着,用什么办法才能既不惊醒他,又能把它们取出来呢 想着想着,她忽然想到了徐渊一项从小就有的睡觉习惯。 对,就是它! 叶子欲握拳小小的庆贺一下,然后拔下一根头发,小心翼翼的俯下身去,对着徐渊的耳朵孔就搔了起来。 徐渊小时候有个怪癖一直带到大:他睡觉的时候只要耳朵一痒,身体保准会翻了个面。 果然,叶子欲这样来回搔弄了几次后,徐渊哼哼了几声,转了个身,把衬衫露了出来。 叶子欲大喜,一把把衬衫抢了回来,赶紧给自己穿上。 衬衫是弄回来了,但是胸罩还在那——被那个该死的徐渊虽然身体翻了过去,但是胸罩还在腿下面,只不过由左大腿换成了右大腿,而且这次位置更糟——貌似位置更加靠近大腿根部了! 叶子欲几乎要崩溃了。 她还想故技重施,可是徐渊已经翻了个身,调了个方向。先前是面对着她,现在是背对着她,一只耳朵贴在床上,一只耳朵朝上。所以要想再搔他耳朵,必须要直起身子,让头正好在徐渊的头上方。 这样一来,她就不得不伸出一只手跨过徐渊的身子,撑在那边的床边上。 这个姿势就相当暧昧了。 徐渊就穿了个小裤衩,大半个身子赤luo。叶子欲虽然一身已经都穿上了,但是衬衫里却没有胸罩。此时没带胸罩的叶子欲却探出半个身子隔空伏在徐渊的身子上。 “该死的徐渊,你总是让我难堪,哼,等你醒了看我怎么收拾你!”叶子欲恨恨的看了他一眼,随即又孜孜不倦的去搔他耳朵。 徐渊耳朵一痒,又要翻身,可是这一回谁也没想到不知是他耳朵痒的厉害还是叶子欲挠的太猛,他伸出手就往耳朵掏去。 叶子欲半个身子正伏在他身体上面顶多十厘米,徐渊这一伸手,叶子欲躲闪不及,刚好被扫到了衬衫的开口上! 衬衫是扣着的,徐渊这无意间的伸手一扫,只听“嗤啦”一声,纽扣处被撕开了一道缝! 徐渊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指尖似乎滑过了一片峰峦叠嶂,个中滑腻滋味,难以言语,疼痛和舒服双重摧残下不禁睁开了眼 叶子欲刚听到胸前传来撕布的声音,然后就感受到自己最敏感的某处被什么东西蹭了一下 两双眼睛,一上一下。 两双眼睛,你傻我呆。 两双眼睛,死寂无声。 两秒后,高亢的叫声传遍了整个房子—— “啊!”男女主人做好早餐,把那对因尴尬而不敢出来的年轻男女叫了出来。 女主人大有深意的看了眼叶子欲的开了口子的衬衫,笑道:“吓了我们一跳,那一声大叫,还以为你俩早晨出了什么事了呢!” 叶子欲面色绯红“对不住了大姐,早晨我我衣服刮了个口子,所以才叫了起来” 女主人眼神中一抹掩饰不住的笑意。晚睡的还好吗?” “好!好!床很舒服,睡的也香!一觉睡到天亮!”徐渊看叶子欲脸红的不行了,急忙笑着把话接了过来。 女主人呵呵一笑,看了二人一眼,没在说话了。 外面雨早在五六点的时候的停了。此时往外一看,天空一片纯净,万里无云。 草坪和花朵,清新自然,芬芳扑鼻。 地面的灰尘和碎渣早已被那场雨冲刷干净。青灰路面延伸的很远,很远。 几个人正吃着早餐,忽然男主人的电话响了,他看了号码,笑了笑对女主人说,是萱萱。女主人急忙把电话抢了过来。 “萱萱啊,你早饭吃了吗?最近还好吗?学习压——” 忽然她停住了。呆在那里,眼泪扑簌簌掉了下来,电话里传出来的女孩的哭叫却让徐渊和叶子欲同时心中一沉: “妈,我和小琳被绑架了!”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