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用,始终走不过那个坎。 “我害怕,惊惧,不敢安心接受别人的好,每天都在做噩梦。” 周景肆的心脏又开始疼起来。 年少轻狂,他打架最厉害的一次,肋骨都差点让人打断,被按着在医院躺了整整一周,却没觉得这样疼过。 他下意识把小姑娘往怀里按,亲吻着她,哄着她,“不会的。没有人比你更值得被爱。” “温纾是世界上最乖、最好的小姑娘了。” 温纾看着他,眼底湿润又明亮。 知道啦。 她值得被爱。 温小纾是有周景肆偏爱的人。 所以拥有全世界最好的爱。 她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笑着小声说,“知道啦。” 周景肆垂下眼,对上女孩子干净透澈的眼,没忍住,轻轻咬了她一下,手掌压着她后颈,仿佛又回到不久前。 问她。 “可以亲吗?” 小心又可怜。 温纾弯了弯眸,有点想笑。 但怕他哭。 周景肆哭的她心都疼了,肩侧那块儿现在还一片潮湿,也不知道掉了多少眼泪。 还说她的眼泪是珍珠。 他都要给她哭出那——么大一座城堡来啦! 忍了忍笑,温纾主动往前挨了挨,贴着他的唇,得到了首肯,小心脆弱的情绪散去,周景肆眼底重新聚起灼人的光芒。 他把温纾压进怀里,凶狠的吻住她,温纾连呜咽声都发不出,直接被他吞进肚子。 紧接着天旋地转,就被压着埋进柔软的床里,他脸在她颈间蹭。温纾感觉自己陷进去,发间又被周景肆的手指穿过,让她仰起头。 他仿佛找不到水源的旅人。 走了许久,终于遇到绿洲,得到渴求的甘甜,便怎么也放不开,温纾有些承受不住。 他要掌控她实在太容易。 温纾忍不住抬起手去抓他的头发,试图拉开他,很快被并着手腕制住,按在头顶。 她像是他私人专属的,待宰羔羊,柔弱又无力。 即将临近窒息时,忽然被捞起来,他退开,温纾顾不上别的,忙喘着气大口呼吸新鲜空气。 然后又被周景肆抱着离开深陷的床铺,挨着床畔坐到地板上,拎着放在他腿上,温纾被掐着下巴,重新失去了呼吸的权利。 “温小纾,”给她呼吸的间隙中,周景肆抵着她唇哑声说,“刚刚坐在这儿,我就想这么吻你了。” “温小纾,从那本日记里知道你暗恋的人是我的时候,我其实很高兴,但脑海里第一个想法却是我他妈可真是个混蛋。” “我想,谁们家的傻姑娘啊,竟然喜欢一个混蛋喜欢七年。”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