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告示上面的内容都是真的,并没有瞎说,我今天就是要读。” 林姓书生低声说了几句,又开始大声读了起来。 除过这里之外,只要是有告示张贴的地方,都有百姓围在那里,指着墙上的告示,议论纷纷。 没多长时间,告示上的内容在怀庆府中飞快的流传起来。 一时间,无数人都在议论着告示上的内容。 “也不知道是谁的胆子这么大,竟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 一个中年书生坐在一家酒楼中,他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眉头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管他是谁,反正这个告示上的内容都是真的,并没有一句谎话。这么多年以来,咱们怀庆府的百姓可是深受郑王府的欺压,如今终于有一个人敢站出来,咱们应该高兴才是。” 坐在他对面的书生放下手中的茶杯,一脸笑意的道。 “是啊,当年郑王府看上我家在城外的那几十亩水田,就差人来买。 可是你知道他们给我每亩的价格是多少吗?他们给我每亩水田五两银子,五两银子就想买一亩水田,这不是明抢吗? 我那些水田可是上好的水田,要是卖的话,一亩地最少能卖十几两银子甚至更多。 但是郑王府在怀庆府根深蒂固,我根本招架不住,所以就只能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咽,将这些水田低价卖了出去。”中年书生一想起这件事,就恨得牙根痒痒。 可人家乃是郑王府,论起辈分来还是当今皇上爷爷辈的,自己只是一个小小的举人,在人家面前连个屁都不是。 所以就只能认了这个闷声亏。 “咱们怀庆府中的百姓,谁没受过郑王的欺压?”坐在他对面的书生长叹一口气,脸上满是无奈之色。 “今天这告示可真是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但不知道这事情能持续多久,现在郑王府中应该已经得到信了吧。” 与此同时,当今郑王朱翊铎坐在王府的大厅中,他手中拿着一份告示,额头上青筋直跳。 他看着站在大厅中的众人,将手中的告示狠狠的拍在桌子上,“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到底是谁干的?竟然跑到寡人的头上拉屎撒尿?” 郑王府中的长史王平玉看着暴怒的朱翊铎,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急忙道:“王爷,听外面的人说,这些告示乃是一夜之间冒出来的。以我估计,这应该是冲着王爷来的。” 朱翊铎聪椅子上站了起来,他走到王平玉面前,指着王平玉的鼻子,喝骂道:“寡人用得着你来解释?是个人都能看出来这是冲着寡人来的,寡人现在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总之,寡人要在三天之内知道张贴这些告示的人是谁。否则的话,你们都不要活了。” 长史脖子一缩,急忙回道:“王爷,我一定会将这件事给您办好的。” “行了,你们滚吧。对了,金银福留下。” 朱翊铎冲着大厅中的人摆摆手,脸上满是阴冷之色。 “我等告退!”大厅中除过金银福之外,其他人全都弓着身子,后退着走出了大厅。 “王爷!”金银福看着脸色不善的朱翊铎,躬身道。 朱翊铎看着金银福,低声问道:“前几天寡人不是让你去看看济源城的田地怎么样了,这件事你办的如何?” 金银福道:“王爷,这件事我交给犬子去办了。可是但现在已经过去四五天了,还没有回信。” “四五天了,还没有回信?这是怎么回事?寡人记得你儿子平日里办事还挺不错的,这怎么还没有回信?”朱翊铎有些愕然的问道。 “回王爷,想必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吧。我派人去催一催?” “随你!”朱翊铎大手一挥,随后领着仆人向着后院而去。 可怜的金银福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的儿子已经被赵文给弄走了。 毕竟整个怀庆府中的百姓被金银福父子俩祸害的不轻,济源城的百姓巴不得看到金万林倒霉,又怎么可能会通风报信? 济源城的县令乃是一个胆小怕事的窝囊废,遇见这种事情躲都躲不及,更不可能给金银福报信。 而金银福这几天一直在处理事情,注意力也没放在金万林身上,所以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金万林被赵文弄去的事情。m.ZGXxH.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