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清,将自己的计划一点一点的说了出来。 站在赵文旁边的刘文清听着赵文的话,脸上的表情精彩异常。 在接下来的几个时辰之内,赵文给刘文清详细的介绍着自己的计划。 刘文清还不时的插嘴询问,赵文都一一耐心的给刘文清解释着。 当赵文从刘文清那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的黑了下来。 此时的赵文心情不错,哼着小曲,骑在战马上向着驻地而去。 当赵文走了之后,刘文清自己一人躲在书房中,将赵文刚才所说的都些话全都往纸张上记录着。 每记录几句,刘文清就要停下来,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痛饮几口浓茶来平复一下心情。 把这些东西记录完毕之后,刘文清将手中的毛笔扔在地上,自己躺在椅子上,不停的大喊大叫,“哈哈,没想到我刘文清还有今天,哈哈,老子要光宗耀祖了。” 站在书房三丈开外的家丁听着刘文清的怪叫声,心中不停的嘀咕着,老爷该不会是疯了吧?不然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虽然他们非常想进去查看一番,可是刘文清下过死命令,禁止任何人接近,他们也只能站在外面,心中不停的祈求着刘文清没有疯,不然的话,他们这些人可就要遭罪了。 在平阳府中有一个三层高的酒楼,这间酒楼乃是平阳府中最大的酒楼。这里面的消费可是不低,按照这个时代的物价,在这里面大吃一顿,就要花费一个三口之家好几年的饭钱。 就算里面的饭菜很贵,可还是有人愿意在里面吃饭。 在这家酒楼的三楼雅间中,平阳府知府高平阳坐在主位上,看着坐在自己身旁的平阳卫指挥使以及平阳府中的各个官员,脸上满是笑容。 坐在高平阳身旁的平阳卫指挥使薛平一脸好奇的看着高平阳,询问道:“大人这是怎么了?从我们进来到现在,你怎么一直都是这个表情?大人,您是遇见什么开心的事情了?怎么高兴成这样?怎么一直笑个不停?” “是啊,大人您怎么就这么高兴呢?从我们进来开始到现在,我就没见您脸上的表情变过。”坐在一旁的平阳府同知也是一脸疑惑的看着高平阳。 高平阳脸上的笑意不减,他伸出右手上的两根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嘿嘿,你们这就不懂了吧?前几天的时候,咱们治下的蒲州以及大宁不是被流贼攻破了吗?我现在高兴的就是这件事。” “大人,您没生病吧?这事情如今都已经满城风雨了,您还能笑出来?这一个不好,就是丢官掉脑袋的事情。”薛平在伸出右手,在薛平眼前晃了晃,一脸不相信的看着高平阳。 高平阳看着众人都是一副看傻子一般的眼神看着自己,也不再卖关子,直接将自己找赵文的事情说了出来。 当高平阳最后一个字落下后,整个房间中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是一副不敢相信的目光看向高平阳。 “大人,您说的也太离谱了吧,这大宁和蒲州两城什么时候被那个宣镇总兵赵文给收复了?您这话我是真的不敢相信啊。”薛平一脸呆滞的说道。 “是啊,虽然城中的那支兵马的来历我们知道,赵文来了我们也知道,虽然我们不知道赵文来这里的目的,但是这个赵文没有必要去攻打流贼。 这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啊,难不成这个赵文是手痒了找仗打?”同知也是一脸不相信的道。 “你们还不信了,我问你们,难道你们就没有发现城外的难民数量又多了不少吗? 之前的时候,我也不知道这件事,可有一天,我闲来无事,在城外转了一圈,结果遇见几个从蒲州被蒲州县令左天时送来的难民。 我当时就想,这蒲州城不是都已经被攻破了吗,怎么左天时还活着,还能将难民送过来?要知道这些流贼最喜欢干的事情就是屠杀官员了。 当时我就觉得不对劲,所以我就在这些难民中详细的打听了一下,不打听不知道,一打听吓一跳啊,不仅蒲州城被这个宣镇总兵给收复了,就连大宁城也被他给收复了。”M.zGxXh.oRg